發小們面面相覷,大家都是單身狗,何必你一個有伴的要來我們面前嘚瑟炫耀,留一條生路可好?
可是他們打不過秦明樹,只能.......忍了!
“秦哥,聽澤勵哥說,你這三年都要桐官村裡?”
“嘖,澤勵的嘴真夠快的啊,都沒門的嗎?”
“在那裡幹嘛?”
秦明樹想了這三年的得過且過,招搖過街,摸了摸時瑤的臉,不要臉道:“休養生息。”
“啥?”
秦明樹不耐煩道:“你們懂什麼,我那是為了今天的事業而蟄伏,蟄伏懂嗎?就像一隻猛獸為了等待獵物而在那一動不動的蹲守,就算再苦再難都要忍著。”
“哦,”大家發出贊嘆聲:“秦哥真厲害。”
秦明樹洋洋得意的沖時瑤一眨眼,嘚瑟的嘴臉快要沖破天際直上九重霄了。
時瑤就沒看到過比他還不要臉的男人,明明在村裡無所事事,遊手好閑,鬥雞走狗的,也能被他說的這麼......積極向上。
他和白阿姨太像了,都是端著一張正經臉說著蠱惑人心的話。
偏偏還挺讓人信服。
時瑤用手指摳了一下秦明樹的手,被他反用手扣住,還細細的磨砂著,帶著點不動聲色的曖昧不明。
時瑤有些臉熱,將那根手指抽出,搭在秦明樹的手指上。
“呵。”秦明樹輕笑一聲,繼續和他們說話,“你們呢,這三年怎麼樣了,沒有我在後面追著你們跑,有沒有停下來?”
李雷嘴巴撇了下:“秦哥你說走就走,我們都懵了,明明前一天晚上你不還讓我們把作業交給你檢查的嗎?第二天我們拿著作業來找你卻找不到人了。”
當時走的匆忙,秦明樹難得的對他們有了抱歉:“抱歉,當時走的匆忙,沒來的及和你們說。”
王朋唔嚥了一聲,時瑤多看了他兩眼,長的眉清目秀,帶著點柔弱,看著性子也是個多愁善感的。
秦明樹攬著時瑤的肩膀往自己身上挪了一點,耳朵湊上去:“看什麼?”
時瑤一楞,這個人真是......
她往他耳朵上吹了一口氣,氣若如蘭道:“你啊......”
稍稍退開些距離,好整以暇的看著秦明樹的耳朵根從耳尖開始泛紅,一直延伸到脖子下方。
她心情愉悅,用手指點了下他的耳朵,又接著聽大家說話。
王朋小聲的哭道:“秦哥你又沒走遠,就在這麼近的地方,怎麼就不和我聯系聯系,你這個沒良心的!”
時瑤:“.......”
其他人像是習慣了他的這種風格,並沒有多說什麼,而且像是被他說出了心裡話一樣,齊刷刷的看向了秦明樹。
“額......”秦明樹頭皮有些發緊,“吃飯的時候說什麼話,你們爸媽沒教你們食不言寢不語嗎?太不成體統了,吃飯吃飯。”
吃過飯,和發小們分開後秦明樹和時瑤慢悠悠的蕩在空寂的鎮上,天已經全黑了,今天是個月圓夜,照著路面的雪都發出了慘淡的白光。
兩人手牽著手,裹著厚厚的大棉襖,腳還是有些涼涼的,心卻是熱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