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來,靈溪會敗在秦九手上,那根本就是無可厚非的。
那麼,這樣說來,或許剛剛他們看到的靈溪欺淩秦九的那一幕之中還有其他的內幕。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木已成舟,他們也只能妥協了。
這次他們是感受到鬼獄似乎召喚出能撼天動地的魂獸了,才過來打探一番的,但是他們在鬼獄這麼久了,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
而且,那天的風雲驟變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出現的突然,消失的又很倉促,讓他們根本就無法精確的捕捉到,只能先來鬼獄打探一下。
既然什麼都沒有發現,今天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罷,先回神域在做打算,繼續在這裡耗著,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此事是我靈溪公主不對,奉天自然會帶靈溪公主回去讓神帝好好管教的。”奉天面無表情的看著水千湛,抱拳說道:“既然在下的賠罪冥帝不喜,那在下回神域之後,自當會讓人送禮來賠罪的。”
奉天還算是大肚,對於水千湛明擺著拂他的面子,也並不在意,果然這才是聰明人,就算是心裡再生氣,臉上也不會洩露分毫。
水千湛對奉天後面半句話一點也不在意,只是說道:“賠禮就不必了,如果神帝管教不好,本尊不介意代為管教,不送。”
水千湛冷冷的留下這句話,就將秦九打橫的抱起來,大步流星的離開這裡,似乎身體力行的表達他現在一刻都不想再看到靈溪了。
水千湛一走,這裡就只剩下神域之人了,奉天的臉一下子就沉下來了。
靈溪有些戰戰兢兢的看著奉天,想想還是要解釋一下:“奉天大人,我真的沒有欺負她,她很厲害的,我不是她的對手。”
奉天沒有回答靈溪的話,對於靈溪的話,他也不反駁,他也確實是感覺到這其中是有端倪的,只是沒有想到靈溪竟然這麼簡單的中計了。
“哎呀,我才到鬼獄,這就要走了啊!”驚邪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吊兒郎當,上下打量了一下子靈溪,怪裡怪氣的說道:“果然是神帝最疼愛的公主啊,還真以為天下是男人就該慣著你嗎?”
驚邪似乎對靈溪很不喜歡的樣子,這話裡的嘲諷讓靈溪臉一下子就黑了,但是礙於有奉天在場,再大的脾氣,靈溪也暫時先忍下來了。
燕驚邪卻並不打算住口的樣子,還故意學著靈溪含羞帶臊的模樣說道:“千湛哥哥,靈兒沒事。”
學完靈溪之後,燕驚邪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這其中的嘲諷之意更甚了。
燕驚鴻的這句話讓靈溪的臉一陣紅一陣黑的,心裡升起一股怒氣,怒火燃燒的讓她沒有了理智,那種囂張跋扈的氣勢又上來,指著燕驚邪破口大罵,:“燕驚邪,你是什麼東西,竟然跟這樣跟本公主講話!一個紈絝大少,一點本事都沒有,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話!還有一個大男人還喜歡穿紅衣,是要勾引誰?”
靈溪對奉天是絕對的敬畏,但是對燕驚邪卻如芥草一般的不屑和輕蔑,因為燕驚邪除了紈絝一點本事都沒有,仗著奉天大人寵著他,就各種囂張,她早就看不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