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她想讓她死,還有池澈全都一起死吧。
陸霏霏躺在他懷裡,頭傳來陣陣眩暈,魔音灌耳。
久夜的命令響徹在腦海裡,陸霏霏忍住罵人的沖動,向阿坑求助。
卻遲遲得不到回應。
“池澈”久夜想害你。
可是後面卻說不出,她的聲帶似乎被人操控了一般不再屬於她。
是久夜的能力。
她記得池澈說過他會催眠。
陸霏霏皺眉,對失聲的喉嚨感到憤怒,握緊拳。
池澈卻以為她在不安,抱緊她,加快速度邊安慰道:“沒事,我們很快就回去了。”
陸霏霏點頭。
教堂裡。
辰溪冷淡著臉站在肅穆的空蕩教堂裡。
傳來噔噔的靴子聲。
“你明明可以殺了他。”久夜道。
辰溪漠然,連看也不看他。
久夜見她這幅不把自己放眼裡的樣子,眼眸陰暗。
“上次也是,最後關頭放他一馬你就這麼喜歡他?”
辰溪彷彿被人戳中痛處,眼神冷然望他。
而後頭也不回離去。
她的母親被他的父親同化成低劣的吸血鬼,居然問自己的孩子:“你是誰?”
呵。
被最鄙棄的吸血鬼家族收養,變成最下等的血僕。
在許多次宴會上,冷冽的目光一直凝視著自己的母親如何寵愛別人的孩子。
她恨嗎?
怎麼可能不恨。
可是恨久了關注的太認真了,就變成了恨不恨愛不愛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