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錢縣令最後沒能用它保護好自己,而是給了兇手以便利。
還有錢縣令夫人說的“那天守靈,不知為何有些睏倦,然後無意間一抬眼,便猛然看見他錢縣令在沖著自己詭譎地笑”。
之後那夫人便嚇暈過去。
陸霏霏一直以為,這句話純粹是誇大其詞,在裝神弄鬼。
又或者是她出現的幻覺。
可是不對!
兩句話都沒有問題!
錯的是順序!
聯想到方才的障眼法,現在再次仔細想想,簡直是細思極恐。
帶血的箱子如果一開始裝的就不是別人,而是早已經被分屍的錢縣令。
如果那些娃娃,根本不是錢縣令的,而是偽裝成錢縣令的兇手在一點點縫制
陸霏霏擰眉。
不能再想下去了。太可怕也太令人戰慄了。
陸霏霏害怕得不由抓住身旁諸季的手,壓低聲音對他道:“諸季,我好累,扶我回馬車。”
她還有些頭緒理不清楚,現在也沒有那個心情去理清楚。
她從心裡感到惡寒又驚悚。
現在她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天晚上看到的人,到底是誰?
是夜。
陸霏霏越想,心裡的寒意沒有下去,反倒是因為這一遍遍的咀嚼而更感駭人。
她強迫性地要和諸季在同一床被子裡,不敢熄滅蠟燭,也不敢閉上眼睛陷入沉睡。
如果她是那個兇手。
今晚,她會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