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生端起茶,然後放回桌子上,道:“你這配料,我消受不起!”
“切。”
若帝不悅的撇撇嘴,道:“警覺性還在麼,可惜了。”
她所謂的‘鹽’,實際上是一種不方便拿到大庭廣眾進行展示或者售賣的藥物。
“我現在感悟到的,也在你的推演之中嗎?”
楚生忽然問道。
“我不知道。”
若帝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所有關於推演的事情,我全都從腦子裡面清除了。”
“清除了?”
“對。”
若帝笑道:“我想明白了,與其帶著‘我時刻按照命運在走’的悲觀想法,倒不如好好享受生活。600年,整整600年啊,我就沒安穩過過一天,現在快死了,不如給自己一個自在呢。”
“你現在這樣子,還有這杯茶裡的配料,就是你所謂的享受生活?”
楚生哭笑不得道:“你怕不是對生活有什麼誤解。”
“怎麼誤解了,你們地球不是有一句‘食色性也’嗎?”
“這句話和生活有什麼關係?”
“有啊!”
若帝理所應當道:“你想想看,為什麼不說‘玩樂性也’?單獨將食和色說出來,說明這兩樣才是人的根本需要,其他的一切,都是圍繞著兩個轉的。換句話說,只要滿足了這兩樣,不就是滿足了一切嗎?”
“你這都是什麼歪理。”
楚生服了,自己遇到的人,怎麼理解能力都這麼強大。
他問道:“別說別人的看法,我問你,你自己有什麼興趣,或者喜歡做的事?”
“我自己喜歡做的事?”
這個問題似乎把若帝難倒了,她想了許久,才不確定道:“睡覺?”
“睡覺?”
“嗯,我從有記憶開始,就沒安穩睡過。有了推演世界後,已經不需要睡眠了,想睡也睡不著。”
若帝好奇道:“這麼一說,我還真沒體會過,睡覺的感覺呢。”
“這個好辦。”
楚生點點頭。
也就在楚生剛開始說話的瞬間,那被動技的凡術再次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