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千嬌接過圖冊，道：“一晚上煉那麼多，我搞不定。”

“成。”

……

第二天天還沒亮。

楚生和元千嬌走出房門，來到大殿。

此次，李無銘正盤坐在地上，眉頭緊鎖的望著地上的十幾個黑窟窿，面上五官擁擠，滿臉愁容。

“道友，你這是怎麼了？練功走火入魔了？”

楚生詫異道。

“道友，你和我說實話，昨天那功法，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無銘的眼珠子裡透著血絲，這是神傷過度的表現。

他可以用法力掃除疲憊，但因為太過專注思索，一時之間也不顧形象了。

楚生表情十分複雜，一時之間拿不準李無銘這樣子的原因，便試探性的問道：“依你之見，你覺得是真是假？”

“假的！肯定是假的！世界本源甚至覺得這功法能讓我走火入魔，連續打了幾十道雷提醒我！”

李無銘先是斬釘截鐵，但旋即語氣軟了下來，道：“可我看了一晚上，愣是沒看出問題。”

“所以我又懷疑，那提醒未必是說功法是假的，可能是我悟性不夠，沒資格修煉。”

“但這樣的話，我就不服了，論戰力，哪怕沒有天威，我也不比道友你差。就算你悟性比我強，也沒道理寫了一本功法，我連絲毫破綻都看不出。”

元千嬌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功法，能讓堂堂千世戰仙如此崩潰？

“老祖，你給了他什麼功法，凡術？”

楚生眼神有些躲閃，不敢說真話。

為什麼不敢？

因為他現在也不敢肯定，那功法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他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那本功法是他隨手寫的，完全是胡謅。

可話說回來，自己當初搞演講的時候，不也是隨性胡謅嗎？照樣有那麼多人破境。

加上此時李無銘的反應，楚生真的有些懷疑，自己怕不是真的胡謅出了一門能夠讓男子‘後天返先天’的功法來。

“老祖？”

元千嬌見楚生沉默，愈發覺得事情不簡單。

“道友？”

李無銘也湊過來，迫切的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