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書姜潞就來氣:“你別再跟我說什麼劇情,什麼書了,全是坑,我信了你的邪!”
“劇情怎麼會差這麼遠,不應該啊。”小a是又委屈又疑惑。
姜潞一屁股坐在路邊,然後把小a扔在旁邊,支著下顎,盯著頭頂的香樟樹葉發呆。
劇情突然給她來了這麼一大拐,接下來怎麼搞?別說攻略司徒燕安了,要是被他知道了她的臥底身份,估計他殺了她的心都有吧。
小a見姜潞一直不搭理它,委屈地抽了抽鼻子,討好地說:“姜潞,你不要擔心嘛,反正司徒燕安不知道這件事,張媛肯定也不會說出去。她不說,咱們也不說,司徒燕安怎麼會知道?等他成功了,咱們的任務也完成了,自動離開這個世界,他知不知道又有什麼關系嘛!”
姜潞拿眼睛斜它:“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
“那怎麼辦?你總不可能自己跑到司徒燕安面前招了吧?這樣我們前面的努力可就全白費了,我勸你想清楚。”小a頭頭是道地分析。
姜潞撐著下巴不說話。司徒燕安才被司徒老爺子傷了心,正是敏感的時候,她要再來這麼一出,再想取得他的信任就難了。
哎,原主究竟是多想不開,非要摻到這種豪門內鬥裡,給她挖這麼一個大坑。
再糾結再鬱悶也無濟於事,姜潞無奈地站了起來,拿著包包準備找路回學校。
“喂,姜潞,支票,你的支票掉了。”小a趕緊叫住她。
姜潞彎腰把支票撿了起來,順便掃了一眼上面的金額,好家夥,五十萬,整整五十萬啊!張媛出手還真是大方,她還什麼都沒做呢,就一下子給她五十萬。也不知道原主以前收過支票沒有,若是收了,藏哪兒去了呢?
姜潞彈了彈支票,心裡苦逼極了,要是一年前得了這麼一張支票,她哪還用那麼拼死拼活地工作啊,也就不會過勞死了,自然不會穿到書裡,面對這麼一堆爛攤子。
現在弄這麼一張支票,真是比雞肋還雞肋,看著就心煩。姜潞把支票塞進了包包最裡層的小包裡,眼不見為淨。
因為猛然之間知道了這麼大個秘密,姜潞不知該如何面對司徒燕安,好幾天沒再跟他聯系,就是司徒燕安打電話給她,她也是說個三言兩句就找藉口結束通話了。
一次又一次,就是傻子也察覺到了她的反常。
結束通話電話後,司徒燕安立即讓人把姜潞這幾天的監視記錄發過來。他一行一行地掃過去,很快就找到了姜潞那天與張媛見面的記錄。也是從這天氣,姜潞再沒來看過他。
呵呵,張媛不冒出來,他都忘了還有這麼一檔子事。
現在姜潞知道了這件事,那麼她是怎麼打算的呢?
思忖幾秒,司徒燕安撥通了姜潞的電話,一副非常苦惱的樣子:“姜潞,我這邊遇到了點事,想聽聽你的意見,你有空嗎?”
姜潞是真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不過對方都打電話求助了,除非她不打算攻略他了。
“有空,待會兒我過去找你。”姜潞強打起精神說道。
司徒燕安的目光狀似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天花板上的那個攝像頭,這次他跟姜潞的談話可不能被老頭子聽了去。
“不用,我正好沒事,過去接你,咱們一起吃晚飯,邊吃邊說。”
語畢,不給姜潞反對的機會,司徒燕安幹脆利落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兩個人心裡都有事,也沒心情挑吃飯的地方,就近選了一家學校門口的餐廳,要了一間密閉的包間。
坐進去後,姜潞捏著杯子沒話找話:“你說有事情要跟我商量,是什麼事情?”
“爺爺說給我和飛揚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分別給我們倆一個專案,看我們的表現。你說,我要不要答應?”司徒燕安問道。
這件事終於還是來了,姜潞蠕動了幾下唇,問道:“那你怎麼想的?”
司徒燕安轉著茶杯,臉上的表情躍躍欲試:“這對我來說是一個機會。藍叔也勸我答應,這是他和幾個董事好不容易從爺爺那兒給我爭取到的一個機會,也可能是我與飛揚唯一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
公平個鬼啊,就忽悠你這種大傻蛋!姜潞心裡是有苦說不出,任誰來看,這都是一個好機會,可誰知道這是一份含著砒霜的蜜糖呢!
她實在不忍心司徒燕安就這麼一頭紮進去,最後被利用得幹幹淨淨再一腳踹開。可要怎麼解釋她知道藍董事包藏禍心呢?
這是一本書的事情絕不能說,那就只有把張媛搬出來了。
姜潞心一橫,視死如歸地看著司徒燕安:“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