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這傢伙,又掉醋罈子裡了,趕緊就說哪啊,誰關心她了,就是剛才有個男的在她教室門口等她,我見她兩走了,才問你的。
林曼曼白了我一眼,說是的,人家找物件了,那個男的就是,你以後可別打人家心思了啊。
我說去你的,我啥時候打她心思了,其實我心裡聽林曼曼這麼說,也有點小失望,難道蘇瑤真的就這樣找了個物件?真是好b又要讓豬拱了,雖然我也明白,我和蘇瑤不可能,但這心裡頭,就是不爽。
以蘇瑤的性格,她喜歡那種混得厲害的人,估計這個男的,能將蘇瑤搞到手,還是不簡單的,不過林曼曼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是氣話,蘇瑤到底跟那個男的好沒,還得等我回頭問問蘇瑤。
跟林曼曼在食堂吃完飯,我兩就各自回各自的宿舍去了。
回到宿舍的時候,小胖他們就在那打牌呢,我問小胖那個高二的還沒來呢啊,小胖說沒呢,現在都飯點了,人不得吃飯啊。
正說著呢,宿舍的門就被推開了,正是高二的鷹鉤鼻,這次是他自己一個人下來的,先拆開一包煙,給我們每個人散了一根,才笑著問我,咋樣兄弟,考慮好了餓。
我說考慮好了,跟你們混了。
他說了聲痛快,說以後就都是自家兄弟了,段一平也不在,等晚上的吧,晚上我讓人在我們宿舍擺上一桌,到時候你們幾個上去喝點酒,嘮會天啥的,等改天的,我再和段一平商量,咱去外面下館子去。
我說行,問他幾點上去,他說差不多十點半吧。
後來鷹鉤鼻就走了,我問小胖,這個段一平,是個啥情況你瞭解不,小胖說不太清楚,但是見過兩次,塊頭很壯,是學校的單挑王,就是聽別人說,腦子一根筋,似乎有點小問題。
我笑了笑,說腦子一根筋的人才可怕啊,打架的時候認準了你,你就別想跑,肯定死命的抓你。
小胖說這種人才傻呢,肯定吃不少虧呢,打群架肯定也是衝在最前頭的,我說是啊,不然人家能當老大了,肯定猛,估計也夠義氣吧,剛才那個鷹鉤鼻,估計是人家軍師吧,不管了,等咱們晚上去了看看不就知道了。
下午課快上的時候,林曼曼就突然給我打電話了,讓我挺意外的,在學校裡,如果沒有特別著急的事,她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
我趕緊就接聽,問她咋了啊,她說她姥姥病危了,在鄉下呢,得請假回去幾天,要走了,我說那行,照顧好自己啊,有什麼事,及時給我打電話,林曼曼說知道了,隨後就把電話掛了。
林曼曼走了後,這天下午我就是和小胖他們吃飯的,晚上下了晚自習回到教室的時候九點多,躺在床上沒事幹我就上了qq,林曼曼並不線上,雖然只是分開這麼短的時間,但已經是很想她了。
後來見蘇瑤線上,我就問她,今天中午見的那個男人,就是你上次說的追你的那個男的吧?
過了好大一會,她才給我回到,是啊。
我說那你們現在好上了啊?發完這句話後等了老半天也不見她回我,我就去倒熱水燙腳了,完事回來的時候,這傢伙居然已經下線了,真是,好歹回答我這個問題再下啊,這臭不要臉的。
快十點半的時候,我們宿舍的幾個人就去了二樓,找到了鷹鉤鼻他們宿舍,是438宿舍,推門進去的時候,屋子裡已經坐著好些人了,煙霧繚繞的,中間還有個方木桌,上面放著一些啤酒瓶和一些下酒菜,比如花生米啊,雞爪子啊啥的,因為沒有盤子,就全部是放在塑膠袋裡的。
鷹鉤鼻看見我們進來,就趕緊讓一個床鋪上的人給讓開,讓我們幾個坐著,當然地方太小,不能每個人都坐下,小胖和傻大個就在旁邊站著,給別人散煙,我和瘦子他們幾個就坐這了。
當時我掃了一圈,見坐在我對面的一個男的,人高馬大的,估計這個就是段一平了,他的頭型很特別,上頭小,腮幫子大,從上往下看就跟一個梨一樣,眼睛也比較小,看人的時候,壓根看不到他的眼珠子,讓人猜測不到他的心態。
這人看了我一眼,就說你就是衛信吧。
我說是啊,至於他是怎麼知道是我的,也簡單,頭上的傷還沒好呢。
他點點頭,指著桌子上的啤酒,給我們幾個說,來,兄弟幾個一人一瓶,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