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非奧尼與利越平慘叫一聲,倒飛而出,栽倒在下,鮮血狂噴而出。
“你!你……”非奧尼對著羅天行怒目以視,聲音沙啞道。
羅天行道:“你們倆竟敢捉拿我,那是找死!”說著,一步跨出,已經消失在一個小巷中。
羅天行的身影剛剛消失不見,一道人影已經站在他原來的位置,剛想去追趕羅天行,卻不得不顧重傷在地的非奧尼與利越平,對遠處道:“你們去追趕那家夥,記著,一定要捉活的!”
非奧尼與利越平眼中閃過驚惶之色,同時道:“師祖,我們學藝不精,為絕天門丟臉,請處罰。”
來人正是絕天門門主夫人廖燁英,廖燁英看上去也是一位美女,身材中等,臉色有點蒼白,渾身散發著寒氣,應該是修煉心法造成的。
緩緩走到非奧尼與利越平身前,一股能量發出,非奧尼與利越平的傷勢頓時好了大半,翻身躍起,對著廖燁英行禮道:“多謝師祖出手相助。”
廖燁英冷冷看著兩人,道:“據說,那個羅一飛是你們帶來的?”
非奧尼與利越平身體一顫,連忙道:“師祖,羅一飛是我們在回堡的路上遇到的,據他說剛從人界飛升上來,我們看他修為非常高,就邀他來絕天堡,心想如果以後有機會勸他進入絕天門,沒想到他卻是奸細,竟對魏師叔無禮,弟子真是罪該萬死!”
廖燁英搖頭道:“算了,這種情也不能怪你們,誰想得到他竟那麼大膽,哼,今次定要他有來無回!”
非奧尼與利越平見廖燁英沒有怪罪他們的意思,對望一眼,籲了一口氣,同時,又為羅天行擔心起來。
廖燁英道:“你們倆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先回住處去休息吧。”
非奧尼與利越平行了一禮,雙雙飛躍而去。
看著非奧尼與利越平遠去,廖燁英冷哼一聲,臉上掠過一絲猙獰,冷聲道:“羅一飛,你死定了!”身體由清晰變為模糊,猶如化為一股清風般消失不見。
羅天行現在發現自己的處境很不妙,因為追殺他的人越來越多,他已經出了絕天堡,但卻陷入重圍之中,那些全是些高手,修為都在二級大羅金仙之上,有幾人的修為竟達三級、四級以上,按他的感覺,魏縱軍不好意思出手教訓他這個才從人界飛升上來的無名後輩,所以沒有出手,這些人應該是魏縱軍請來參加會議的高手,為了討好魏縱軍,自告奮勇來圍剿奸細,而自己,現在的身份定是已被定為傲修國派來破壞此次重大會議的奸細,所以,鏟除自己這個傲修國的奸細乃是每一個參會人員的共同願望。當然,這裡面大多數都是男士,以羅天行的看法,定是想在魏縱軍面前出風頭,以引起注意,嗯,魏縱軍的女兒還沒有婚配,應該是他們如此賣力的動力來源。還有,寒星月也應該是他們追求的目標之一。
兩名青年聯手降落在地面,發出意識,搜視著四周,其中一人道:“力兄,我剛才感到這裡有一絲能量異動,那家夥剛才一定還在這裡,據說家夥不僅武功高強,而是卑鄙無恥,最善長偷襲、暗算,我們一定要小心了。”
另一位青年傲然道:“李老弟,你真是人之志、滅自己的威風,據說那家夥的修為只達二至三能量翼修為,你我的修為都達三級以上,就是一對一也會收拾下他,何況我們還是兩個人,嗯,那裡是一片森林,我想,那家夥很有可能就藏身在裡面,走,我們進去。”
先前那名青年遲疑道:“力兄,我們是否通知其他人,我總認為,那家夥一個人在十多位大羅金仙級以上高手的圍追堵截之下竟能打昏十個,剩下三人不知遇到什麼事,魏盈玉大哭大叫,寒星月輕泣不止,趙列常則陰沉著臉不吭聲。”
被稱力兄的青年道:“你說,是不是魏盈玉與寒星月被對方……”
另一名青年點頭道:“嗯,很有可能,不然,魏夫人也不會那麼憤怒,而且有這麼多人捕捉他,可見他定是做了過激的事,哼,魏小姐天人一般,那家夥竟敢那樣對待她,捉住他,我一定要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先前那名青年也狠聲道:“說得不錯,那家夥竟敢對寒姑娘無禮,捉住他,我定要挖了他的眼、颳了他的舌!”
兩人雖然在說著話,但並沒有放鬆警惕,意識依然注意著方圓幾公裡內一切。不過,為兩人卻不知道羅天行身懷植物能,變化為植物後,就是上古大仙也無法分辯出來,現在,羅天行的外形就是一棵樹,正站在小路旁邊。
當那名力兄越過羅天行變成的樹時,根本沒有一絲懷疑,還伸手撥開擋在道路上的一根樹枝。
後面那位李老弟漫不經心地走到羅天行變成的樹旁,伸手抓住樹枝,剛想說話,橫在他身邊的另一根樹枝突然刺出。
“啊!”青年慘叫一聲,已經被羅天行的能量劍刺了個對穿,栽倒在地。
前面那名青年大驚,反身躍起來,手中多了一把摺扇,一煽而出,一股寒風對著羅天行噴去。
羅天行已變為原形,哈哈一笑,身體隨著寒風而退,轉眼間就消失在樹林裡,氣得青年大罵不已。
青年本想去追趕羅天行,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同伴,只好暫時放下這個念頭,走到同伴身邊,開始為他輸入能量。
突然,一道白光射到青年的面前,青年正在為同伴療傷,見狀大驚,分出一部份能量迎向白光。
“啪。”一聲輕響,白光飛出去,在空中轉了一圈,又飛回來,現在已經看清了白光,原來就是雪兒。
雪兒再度化為一道白光飛向青年,青年大吼一聲,大嘴一張,一股白霧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