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捏的拳頭上,關節都已經發白。
接待姐抬頭看我還沒走,發出了一聲冷笑後又搖了搖頭。
我緊咬牙關,走向安檢口。
忍耐,從到大我從父母,從家族那學到的唯一知識就是忍耐,呵呵,真是可笑。
走出大樓,我抬頭看了看被高樓切割成碎片的空,和空上支離破碎的白雲,長長地舒了口氣。
老白髮現我情緒不太對勁,湊過來聲對我:“子,怎麼了?”
“沒事,沒見到徐叔而已。”
“徐山?名頭響亮得很,我們也是有所耳聞的。”
不愧是徐叔,名頭都紅到動物世界了。
“子,該回去了吧?這幅身體折騰了一也蠻累的。”老白坐著,看著自己的前爪。
是你在佟那折騰累了吧,我在心中腹誹道,這種話我是不敢出來的。
我看看時間,五點了,但是我並不想回家。這裡離徐珊家很近,我想去看看她,就遠遠的看看,然後再走。
“老闆,能不能陪我在這附近再逛逛?晚點回去我給您喊燒烤外賣,我們喝啤酒,看世界盃?”
“世界盃?就是你們人類踢球的那個比賽?燒烤倒是不錯,啤酒不行,我一般都喝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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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大老闆,和我們這種窮人喝的都不一樣。
我帶著老白走進了徐珊家區對面超市,透過那裡的玻璃我一定能看見徐珊,而徐珊卻應該看不見我。
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個變態,唐明啊唐明,你到底對一個女高中生存在什麼樣的齷齪思想,居然現在都發展到在這偷窺人家了。
我給老白買了幾根超市賣的烤腸吃,自己則是在超市提供的休息區的凳子上坐著,看著道路盡頭,徐珊應該回來的方向。
我想起了那晚上的事,嘴角露出苦笑。
人總是很難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擁有什麼,沒有什麼……
我渴望從徐珊身上得到什麼?愛情?親情?還是隻是單純的一絲救贖?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抑鬱症。一種非要從女高中生身上尋求慰藉的抑鬱症……
我腦中出現一首歌的旋律: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與嘆息……
遠遠的,徐珊的身影出現了。穿著運動校服,揹著書包。
我站了起來,把身邊打盹的老白嚇了一跳。
老白跳上桌子,看了看我在打望什麼,我看見超市收銀員恨了我們一眼急忙把老白從桌子上抱了下來。
“喲,子,原來你是想找配偶了啊。”
“別,別亂……”
“沒事,我知道,你們人類就是矯情,哪像我們,尊崇本能,自由自在,想上就上……”
“別了!”這是我第一次用這種口氣兇老白。
老白卻沒有生氣,它一溜煙地跑了出去,邊跑邊回頭對我道:“廢物子,本大爺這就幫你一次,今晚就讓你和這女人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