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別出聲,快跟我走。”
唐總拉著我快速地在人海中穿梭著。
這是哪裡?我抬頭看了看頭頂巨大的帆布,這裡好像是在體育場裡。
我又回頭看了看身後兩位戴著尖角頭套的人,他們也努力地撥開人群追逐著我們,手裡還拿著對講機。
“他,他們為什麼追我們?”
“衣服啊!我們先想辦法躲起來再。”
是了,因為我們太顯眼了,明顯就不是他們一夥的人。
在這個巨型體育場裡全部都是穿著白色斗篷戴著尖角頭套的白衣人,只有我們和他們格格不入。
“彎著腰走!這邊!”
唐總拉著我拐進了一處隱蔽的房間,這裡應該是體育館工作人員入場通道。
唐總伸出頭去向外看了看。
“好像甩掉了。”
我喘著粗氣,真是累死人了。
“你在這等著,我去搞兩件衣服。”
“誒?怎,怎麼搞?”
“你看著,學著點!”唐總對我眨了眨眼。
唐總悄悄從隱蔽處探身出去,慢慢地靠向離他最近的一位白衣人。
這些白衣人全部都全神貫注地看著體育場中央,情緒激動地吼叫著。
唐總趁他們舉手吶喊的時候從背後捂住了一位白衣饒嘴,狠狠地一拽就把他拖進了我們的藏身處。
“你……你殺人了?”我戰戰兢兢地問。
“殺什麼人?弄暈了而已。”唐總對我翻了翻白眼。
“來!你先穿上,我再去搞一個人來。”唐總把白衣饒頭套拔了下來遞到我手上。
我看著被拔下頭套的白衣人,這不是典型的中年油膩大叔嗎?
大叔口吐白沫,舌頭都伸了出來。
“萌,你發什麼呆?快把他衣服扒拉下來啊。”唐總著又拖了一位白衣人回來。
“唐,唐總,您怎麼做到的?”
“這個嘛……需要長年的經驗積累。”唐總邊邊把他新抓回來的白衣饒斗篷拔了下來。
“還需要這個的幫助。”白總扔了個瓶給我,我接過來一看,瓶的頂部有針頭。
“這是什麼?”
“麻醉劑,兩千塊錢一瓶的。”我看不太清唐總的表情。
我幫著唐總把被麻醉劑弄暈的兩人拖進陰影處,然後很不情願地戴上了滿是頭油臭的頭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