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大虎還是這麼說,在遠處的二流子卻看的清清楚楚,大虎眼淚都流出來了,他可不認為大虎是疼的,人肉椅子能有啥疼的,肯定是爽的!
這大虎,弄了半天原來是個變態!怪不得媳婦兒都娶進家門大半年了還沒有半個娃兒呢,原來他喜歡的竟然是男人!
想想剛才他貼在自己身上的那個部位,這二流子頓時就忍不住了,直接扶著樹哇啦哇啦吐了起來,揹著大虎的那個嫌棄的後退了幾步,往那邊喊道:“你還行不行啊兄弟?要是不行我就先送大虎回去了啊!”
吐得天昏地暗的二流子趕快就對著那邊擺了擺手:“走走走趕緊走!”
可別再過來惡心他了,走的越遠越好,最好直接就走到城裡面去,我的那個天,以後可不能和大虎再混在一塊兒了,免的哪天被他給睡了,這塊地兒也不能要了,要是還有這塊地,大虎肯定還是對他念念不忘,還是直接斷絕了來往來的利索。
他這邊腦子裡面千思百轉,那邊揹著大虎的那個二流子也察覺出來不對勁了:一開始他還以為是錯覺,可是這後背上總是有個東西戳著自己是咋會兒事?還有大虎,咋還呼吸紊亂起來了呢,還一個勁兒往他脖子上噴熱氣?
他心裡面也有了幾分不好的想法,偷偷摸摸往哪個硬呼呼戳著自己的東西那邊摸去,這才一摸上,大虎就嗷又叫了一聲,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氣急敗壞的嚷嚷道:“你幹啥?往哪裡摸呢?”
揹著他的那個二流子也是心裡面大罵一聲不好:沒想到這大虎竟然是個有怪癖的,對著他這個渾身梆硬的大老爺們也能硬的起來,還在第一時間就抓到了自己的手,一定是沒少盯著他的動作,真是好變態!
想想剛才站在樹下吐的那個二流子,他心裡面頓時清明瞭起來:怕是那家夥也發現了大虎的異常,想想也是奇怪,留在那邊的二流子又不單單就他們兩個,他們也不是平時和大虎關系最好的,憑啥大虎就認定了他們,讓他們送他回家的?
怕不是就近那麼簡單,一定是平時就對他們蓄謀已久了。
正好趁著今兒大家剛剛打完一架彼此關系都突飛猛進的時候提出讓自己送他回家的要求,自己這麼好心一定是不忍心拒絕,要是半路沒有發現他的異常,可能他以後會各種想方設法繼續接近自己,直到某天抓到機會直接把自己睡了。
好心機,可惜,今兒被他給識破了。
揹著大虎的二流子為了自己的貞操也是拼了,被大虎捉住了手,腦子轉悠的比風車還快,很快就自以為想明白了大虎的套路,手裡面狠狠那麼一使勁,大虎頓時嗷嗷直叫,放開了抓著他的手,二流子直接把大虎狠狠甩了下來,一溜煙兒頭也不回的跑遠了。
大虎躺在地上捂著兩腿之間翻滾了一陣子,又氣又怕。
他也覺得自己今天著實邪門兒,小時候和小夥伴們往□□裡面裝泥巴都沒事,長大了下河游泳上廁所的都沒事兒,咋還今天隔著褲子來了那麼幾下就莫名其妙腫了呢?現在那兩個二流子都跑遠了,就只有他一個人,他躺在地上撲騰了一陣子,也是突然就想起了隊長的話。
“龍王爺說就是你得罪了他,怎麼得罪的你自己有數,龍王爺說給你機會,這幾天他會派人來提醒你,要是你還是死心不改,他就不客氣了。”
是了!
龍王爺說自己得罪了他,給自己機會,會來提醒自己,要是還是死心不改,龍王爺就不客氣了。
原來他還倔強的認為是隊長說出來嚇唬人的,可是現在他不敢再這麼想了,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這邊才剛說完自己得罪了龍王爺,後面他就立刻倒大黴,還是最重要的命根子,這樣的事兒讓他怎麼輕描淡寫的用巧合來形容?
妥妥的是他得罪了龍王爺了,還在河邊梗著脖子不肯認輸,讓龍王爺更生氣了。
大虎既委屈又覺得生氣,這龍王爺可真是小氣,自己無非就是佔了他的河道旁邊的小小的一塊地罷了,至於這麼折騰自己的?心眼子比針眼子還小,就這樣的還當龍王爺呢,呸。
不過他也不敢把心裡面的怒火給表現出來,只是忍著疼在那邊跪下磕頭:“龍王爺啊,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把我當做一個屁放了吧,等我回去了一定給你上供,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龍王爺。”
這下可了不得,不念叨的時候,他那個地方只要別碰到還不算特別疼,越唸叨越了不得,那個疼簡直就和生孩子有一拼,大虎疼的出了一頭的冷汗,趕緊扒下褲子一看,差點沒暈過去:
他那裡比剛才看的時候又腫了一倍,看著就好像要炸開一樣!
大虎不敢再繼續求龍王爺了,也不敢再把褲子提留上去了,這露在外面小風吹著感覺比裹在褲子裡面要強得多,索性就直接提留著褲子慢慢往前明坡村趕,哪成想正好在半路上碰到了狗剩家的大黃狗坐在村頭。
狗剩家的這狗整天被馬蜂叮咬,脾氣大得不得了,除了自家主人,別人多看它兩眼都不行,要是想從它身邊經過,那必須得留下點好吃的或者別盯著它的眼睛才行。
大虎的眼珠子盯著一旁牆上的標語,一蹦一蹦的往那邊走,大黃著實覺得新鮮,它還從來沒看過有人這樣走路呢,就一直盯著,就算它不咬人,四腿著地也有大虎的腰那麼高,大虎嚇得不得了,生怕這狗子一口把自己命根子給咬掉了,索性又使勁蹦躂了兩下,哪成想一條腿直接抽了筋,直接就一下子摔了個狗吃屎,臉朝下正好摔在了一堆新鮮的牛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