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也贊同正和師兄的意見,應該派人去警告一下,以免那個家夥不知天高地厚,胡亂挑釁我蘭家的威嚴。”年輕的男子沒有絲毫猶豫的開口回答道。
語氣中充滿了銳氣和突顯而出的傲氣,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
“呵,你們啊,還是把事情想簡單了。”威嚴中年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又看了看自己最為滿意的徒弟,輕笑一聲,搖搖頭道。
不過這不正也是他們這些老家夥存在意義麼:幫助後輩、教導後輩、將自己的經驗傳給後輩,培養他們獨擋一面。
“你們怎麼確定這不是對方借勢放出的煙霧彈,用以隱藏真正的目的?”
“這個,應該不會吧?”年長一些的青年聞言眉頭一皺,有些遲疑道。
“爸,你想多了吧。就行會的情況,我們還能不知道?就他們現在的情況,哪還有底牌跟我們鬥,玩什麼暗渡陳倉的戲碼?”名為舟宇的年輕人一臉不屑的介面道。
“或許是我想多了吧。但是,為什麼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你們所想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和對方接觸,看看對方有沒有被拉攏過來的可能,而是警告?”
“而且連調查都不調查一下,又是什麼給了你們自信,讓你們以為對方就很簡單,隨便警告一下就能解決?”
“只是因為你們出身蘭家,是我蘭敬林的兒子和徒弟?”
“我自認我蘭敬林還沒那麼大的面子,可以讓任何一位在申城討生活的,特別是廚師這一行的新人給面子!”
“舟宇、正和,你們這次的判斷讓我很不滿意。每人今天的基礎訓練增加一個小時,不完成不準吃飯!”最後,自稱為蘭敬林的老者虎著臉沉聲說道。
“是,師傅爸)。”名為正和的年輕人和蘭舟宇一同無奈的起身應道。
“派個人去接觸一下,把我們蘭的善意遞過去,我想那個人應該會有所選擇。”見兩人應下,蘭敬林滿意的點了點頭,再次吩咐道。
“是。”正和應道。
然後三人略過廚師行會申城分會與陳虎的話題不談,轉而聊起飛鴻酒樓本身的經營狀況。
……
經過整整一天的收拾,終於,在當天夜裡六點多的時候,整個酒樓的一層大堂被重新收拾出來,廢料被工人運走拿去丟棄或帶回家打東西,只餘下幹淨整潔的酒樓廳堂。
“東家,收拾好了,您出去看下?”阿賓來到後院沖又在那裡抱大缸的陳虎說道。
“好。”陳虎應聲,舉重若輕般的放下缸體,直起身,抖抖衣襟轉身跟著阿賓走向了前廳。
隨即,渙然一新的廳堂狀況就映入了陳虎的眼簾。陳虎心中頗感滿意,點點頭,沖身旁的阿賓道“幹得不錯。”
“嘿嘿,老闆您滿意就好。”阿賓嘿笑,破為狗腿的一臉獻媚道。
跟著頗為小心的瞧了陳虎一眼,小心翼翼的說道“那您看是不是……”
“嘿,你小子到是會想。”陳虎瞥了眼他,頓時明白阿賓想要說什麼,嗤笑一聲,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說道。
“嘿,嘿嘿……”阿賓幹笑,不敢在接聲,生怕徹底惹惱了陳虎讓自己連那可能存在的一絲習武的希望也給抹去。
“成吧,看在你最近這段日子頗為辛勞的份上,就教你一招。”陳虎沉吟了片刻,肅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