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孃的還信老陳吶?我就是信小狼也不信他了……”
……
一陣亂哄哄吵嚷後,還是王大娘把臭草接了過來,咬著後槽牙說:
“小狼銜來的應該不會錯!我先給大成試試……橫豎毒不死人!”
“小狼……過來。”
大成無力的招了招手,等小狼跳到自己身上,摟著它虛弱的問,“這個、草藥……是救我的?”
“嗷嗚!嗷嗚!”
小狼興奮的蹦跳了兩下,總算有個明白人兒了。
它又嘴巴啪嗒啪嗒嚼了幾下,然後伸出舌頭往腿上舔,極力想讓大成知道,它們在山林裡就是用這個治傷的。
大成揉了揉它的腦袋,“好……小狼,謝謝你!娘,搗碎了給我敷藥,小狼一定沒錯的。”
……
後半夜提心吊膽的熬過去了,錢晨光醒過來的時候,天都大亮了。
“水……水……”
他口渴的難耐,渾身跟抽去了骨頭一般軟弱無力。
“晨光,你可算醒了!”媳婦兒帶著哭腔把他的腦袋抬了起來,跟著端了一碗水送到唇邊,“喝吧,燒了這半夜可把我給嚇死了!”
錢晨光一口氣喝了半碗,木然的瞅著媳婦兒,喃喃的說,“我……我這是咋了?怎麼渾身使不上勁兒似的?”
“還能咋了,差點兒叫老陳那個庸醫給害死唄!”媳婦兒抹著眼淚,嘮嘮叨叨的說了一通。
幾家病重的實在沒法子了,也跟著王大娘用臭草給家人敷藥,然後就結伴跑去陳大夫家鬧事兒去了。
陳大夫可是捱了幾下子,要不是人攔著怕是要被人打死。
他也一臉懵逼呀,好好的傷藥怎麼能害死人呢?
結果回屋去查藥渣滓,才發現他媳婦兒曬藥的時候把傷藥,和一味還未炮製帶有小毒的藥給弄混了。
兩味藥長得十分相似,陳大夫當時急著給病人療傷,加上大晚上的也沒看仔細,就搗了粉給用上了!
這才差點兒釀成了大錯,幸虧小狼銜了救命的草藥來,用上了以後各人都慢慢的退了燒,也睡的安穩了。
“臭草?”陳大夫一臉懵逼,頂著滿臉的烏青跑回去查藥書,還一臉不服氣的嘟囔: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醫書上從未記載過這東西!田地無人問津的臭草怎麼可能治病呢!”
幾家女人氣的圍著他亂罵:
“咋不能治病了?要不是人家小狼,我當家的就死你手裡頭了!”
“你自己沒本事就別嗶嗶了!還大夫呢,我呸,都不如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