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樹陽握住她的腰，坐了起來，摟著她的身體，他一手託著她的後腰，一手落在她的胸口，抓了兩下，彎著嘴角意味深長的笑著：“真小。”

她雙臂環著他的脖子，歪了歪腦袋，“大了怎麼跳芭蕾。”

“也是，累贅。”

林冬任他逗弄著。

“會不會揉大了？”

林冬愣了兩秒，扯開他的手，“那不行。”

她翻身下去躺到床上，秦樹陽把她壓到身下，挑開她的肩帶。

林冬捂住他的臉，“刷牙去。”

他把她翻了個身，“刷什麼刷。”

他看著那精緻的白色內褲，輕輕一拉，露出了雪白的肉，他分開她的腿，握住她的腰，往上一提，“等不了了。”

林冬不動了，任他把自己扒了個幹淨，她像一條鹹魚一樣趴著，臉朝著窗。

朝陽透過窗簾的縫隙斜了進來，像一把柔軟的刀橫在她的臉龐，細細的一層小絨毛融著溫暖的光。

好舒服。

…

一小時後，秦樹陽從衛生間出來，利索的套上衣服，咧著嘴笑著看她，林冬光溜溜的躺著，腹部搭著白色被褥，目光渙散無力。

他邊穿鞋邊對她說：“掙錢去了，別想我。”

她沒有回答。

“我走了啊，晚上見。”

秦樹陽套上鞋，剛開了房門，又掉頭回來，往床上一撲，按住她就是一通亂啃，啃爽了才爬起來。

林冬揩了揩臉上的口水，頭發淩亂，有氣無力的，“你快走吧。”

他嬉皮笑臉的，舔了下嘴唇，轉身走了。

“再見。”

…

秦樹陽買了三個大包子，先回了家，再騎車到工地，騎一路，笑一路。

幹活都格外有力氣，整個人看上去意氣風發，一會一個傻笑。

老王過來拍他兩下，“發春了？”

他還在笑啊。

“嘿”老王爽朗一聲笑，“瞧你樂的，什麼好事。”

“中彩了。”

“呦，真假的？多少錢？”

“無價之寶。”

“這啥……你說你這…逗我呢。”

“幹活幹活。”

合不攏嘴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