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站了起來,揉了揉太陽xue,“我自己會調整好。”
“好吧。”她拍了拍他的肩,“加油,很不錯。”
“嗯,謝謝。”
程芝走了,他又癱坐進椅子裡,嚥了口氣,林冬說今晚住酒店,不去自己那了。
他疲倦的坐著,閉了閉眼,拳頭緊攥。
又夢到那個混蛋了。
…
下午的時候老周給何信君打了個電話,說林冬去了醫院,何信君這一下午一直心神不靈的,晚上回來酒店見到林冬屋裡的燈亮著,他去敲敲門。
“進。”
他見她躺在床上看書,坐到她身邊,“沒去他那裡?”
“他加班太晚了,我今天不太舒服,不想去。”她臉色不太好,“幫我倒杯水。”
他起身給她倒一杯水來,林冬剛伸手,他一把抓住她,看著手面上的針眼,“你怎麼了?打針了?”
林冬推開他的手,拿過杯子喝了一口,“沒事。”
“說實話。”
林冬與他對視兩秒,“病例在桌上。”
他立馬起身去看了,一系列專業術語,他看不太懂,“醫生怎麼說?”
“要動個小手術。”
何信君看著她,怔了幾秒,什麼話也沒有說,起身出門,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六分鐘後,他又推門進來。
“我給你預約了醫生,明天下午機票,收拾收拾準備回國。”
“就在這裡做。”
“不行。”他格外嚴肅的看著她,表情有些讓人恐怖,“這一次你不聽我的也得聽,綁我也把你綁回去。”
她沉默著。
“聽話。”
“晚上,或者後天。”她平靜的看著他,“我明天晚上要街舞演出。”
“小冬,你開什麼玩笑?”
“就這樣,我退一步,你退一步。”
他注視著她,沒再多說,轉身出去了。
門被關上,屋裡開著暖氣,卻依然冷,林冬握著杯子坐著,閉上雙眼。
好煩。
好煩啊。
這個時候,秦樹陽來了電話。
“秦樹。”
“睡了沒?”
“沒有。”
“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