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抬起腿,跨出浴缸,站到了花灑下。
秦樹悠閑的坐著,看著她轉著圈兒的沖澡,心裡樂的慌。
“你這樣轉圈不暈嗎?”
她仍舊不停的轉。
“別轉啦,我都暈了。”
林冬轉著轉著,突然就踮起了腳尖,傻乎乎的笑了起來。
秦樹看著她這個樣子,想起從前她跳舞時的樣子,心裡一動,有些酸楚。
他站了起來,走過去把花灑關了,拿起浴巾把她包了起來摟在懷裡,林冬仰著臉,抵著他的下巴,秦樹笑著看著她清淺的眉眼,“真漂亮。”
他注視著她臉上的疤痕,吧唧的親上一口,“真香,走,睡覺去。”
秦樹拉著她坐到床上,“我去洗個澡,你乖乖躺著。”
林冬見他進了衛生間,抽了身上的浴巾,鑽到被窩裡躺著。
不久,秦樹洗完出來了,見床上的被子鼓成一座山一樣,林冬躲在裡頭一動不動,他坐到床邊,戳了戳被子,裡頭沒動靜。
“我媳婦呢?”
他又戳了戳,“這是什麼呀。”
被子裡的人輕動了下。
秦樹故意站起來,到處翻找,“媳婦哪去了?”
“怎麼不見了?”
“媳婦?”
林冬突然跳起來,裹著被子,只露出張臉來,傻笑著看他。
“在這啊。”他走過來,摟住她,彎著嘴角,“親一口。”
她俯臉,嘴巴碰了下他的嘴唇,秦樹把她按到床上,揭開被子,鑽了進去。
那麼長時間,林冬已經習慣他的身體,也不再懼怕他的右臂,她很喜歡這種交纏的感覺,有時候甚至會粘著秦樹做。
只是和從前不一樣,現在的她不懂的剋制,什麼感覺都會直接的表達出來。
比如,叫.床。
秦樹捂住她的嘴,“媳婦,小聲點。”
“小聲點。”
…
完事後,秦樹摟著她聊天,“媳婦,我們現在領不了結婚證,但我還是想給你個婚禮。”
林冬貓在他懷裡,沒動靜,秦樹突然坐起來,套上睡褲,去書房拿了本臺歷回來,他拉著林冬坐起來,靠在自己身上,把臺歷給她,“你來選日子。”
林冬拿著臺歷沒反應。
“隨便翻,隨便指一個日期。”
她給翻到九月。
“往後翻,九月已經過去了。”
林冬並不明白秦樹在說什麼,也不明白結婚是什麼意思,只是聽從他的指示,聽話的往後翻。
最後,秦樹看著她手指停住的地方,輕笑了笑,“十二月十四號。”
“冬天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