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佑把張謹行送回去的時候,張謹言的氣息已經亂得只剩下微微急促的喘息聲。
輕輕扶了一下張謹言,墨天佑關切道:“你怎麼樣了?”
張謹言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道:“養兩天就好了,今天是我們大意了!”
完全沒有防備會遇到如此強悍的黑暗力量,兩個人都被打得措手不及。
墨天佑從懷裡掏出一瓶藥給張謹言,隨即道:“這個對修複內傷很有好處的。”
張謹言接過瓶子,挑眉看著墨天佑道:“你呢?”
墨天佑微微牽扯著嘴角道:“我有!”
張謹言這才點頭頷首道:“那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墨天佑點了點頭,直到看到張謹言慢慢走進別墅這才啟動車子,下意識抬頭看一眼二樓窗戶的位置。
只見那裡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詭異的身影,而冷厲陰寒的目光正直直對視過來。
墨天佑皺著眉頭,心裡突然一震,看著張謹言消失的身影,那些囑咐都哽在喉嚨裡。
他想跟張謹言說,張謹行不簡單。
可他又有什麼立場和證據呢?
墨天佑想著,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嘲諷,隨即啟動車子慢慢遠去。
樓上,張謹言回來的很晚,大家都睡了。
她根本不想麻煩誰,悄悄地潛入自己的房間。
早上穿出去的休閑外套和白色t恤已經沾染上了血跡。
張謹言進入浴室,把上衣脫了,霍然發現她腰部和胸口的位置全是深深的淤青,而那淤青隱隱有變黑的趨向。
張謹言想著那鬼手抓住她的時候,那種興奮感,好似恨不得破土而出,還有它那種力道,帶著癲狂的顫抖。
她都能夠感受得到。
它說留下來,留下來,一遍一遍地重複,好像不是鎖魂追命,到想是想要她陪著?
張謹言知道這種感覺很怪異!
可她就是有這種好像知道那個鬼手在想什麼一樣,它那種癲狂的興奮更像是久違的激動和狂熱。
雖然,粗暴了點!
張謹言正準備開啟熱水先洗個熱水澡,然後好擦點藥膏,誰知道猛然從鏡子裡看到一個人影,頓時心頭一怵,連忙回頭。
只見張謹行穿著白色的睡袍,正眨著亮晶晶的眼眸,嘴角帶笑地看著她的身體。
目不轉睛,津津有味。
張謹言下意識拿著架子上的浴袍裹著,把弟弟帶出去道:“我鎖門的,你怎麼進來的!”
張謹行晃了晃手裡的鑰匙,開心道:“我有它!”
張謹言真想一巴掌呼在自己的臉上了,她忘記自己房間門的鑰匙放了一把備份的在弟弟的房間。
張謹言把張謹行帶到床邊,然後給他掀開被子道:“謹行乖,先睡覺,言言一會來陪你!”
張謹言略低著身子把張謹行推到床上去,然後又給他蓋上被子。
張謹行輕而易舉就看到了張謹言浴袍下的風景,以及她白皙如玉的肌膚上,赫然呈現的烏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