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現在知道怕了?”
“你承諾他的時候,可有想過我的感受?”
濪墨清清冷冷地嘲諷,看著張謹言龜縮的樣子堆滿了怨氣。
張謹言動了動嘴,原本那些擔心的問候都哽在了喉嚨裡。
她看著濪墨那深沉得比夜晚還漆黑的眼眸,覺得他的心肯定波濤洶湧。
然而她還是堅持道:“你這麼厲害,怎麼就不能找三千年前的落淩再續前緣,讓三千年後的張謹言跟墨天佑比翼雙飛?”
“比翼雙飛?”濪墨咀嚼著這個詞語,那暗沉的語氣帶著絲絲嘲弄,無聲地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他漆黑如墨的眼眸一動不動地盯著張謹言,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落了一層深色的陰影,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
“你很會用詞!”濪墨對著張謹言贊嘆道,可他的語氣很冰涼。
張謹言知道,濪墨這樣的人,越是生氣的時候,越顯得冷漠。
彷彿跟他緊繃的面容一樣,絲毫不起波瀾,可那無聲透露的氣息,卻叫人壓抑到說不出話來!
房間裡的氣壓忽然降低了許多,張謹言微微挺挺肚子,示意自己是個孕婦,不宜吵架。
濪墨看著張謹言裝作若無其事地準備從他的身邊走過,然後好去床上睡覺。
他不動聲色地伸長了腿絆倒張謹言,然後又手快地將她攬入懷裡。
不由分說地低頭含住張謹言的唇瓣,濪墨閉著眼,顯得有幾分急切!
濪墨的氣息微重,帶著強烈的渴望和憤怒,他幾乎難以自持地控制自己的力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索取和佔有,恨不得將張謹言揉入骨血之中。
張謹言掙脫不了,更無法抗拒,她被迫地承受著濪墨的強勢,可她卻莫名感受到濪墨孤獨和惶然。
他的不安從骨子裡透出來,無聲地在她的內心渲染著。
張謹言頂著個大肚子也不能做什麼,兩個人在擁吻許久過後,都氣息微喘地放開了彼此。
濪墨將張謹言摟進懷裡,深沉的眼眸總算是平和一些。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會讓你有紅杏出牆的機會!”
“跟他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濪墨霸道地宣誓主權,他的語氣無比淩厲,根本不給張謹言一絲想要試探的餘地。
張謹言有氣無力地輕靠在濪墨的身上,她閉著眼眸,長長的睫毛跟兩把小扇子似的。
此時的她更顯得明媚動人,尤其是她的此時略顯紅腫的唇瓣,水光瀲灩,色澤鮮紅,像是剛剛成熟的櫻桃一樣,讓人總想著細細品嘗。
“如果能夠這樣不回去也好,晚上我是你的,白天我是他的!”
“就算再不濟你們都各自有自己的身體,可我還是女王呢,可以一妻多夫!”
“啊”
“痛啊”
“放手啊”
張謹言的耳朵被濪墨給揪起來,此時的濪墨哪裡還有什麼色傾天下,神似春花流水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個妒夫。
只見他冷哼一聲,揪著張謹言的耳朵惡狠狠地道:“看來我得讓你早點回去才行了!”
女王?
一妻多夫?
濪墨皺起的眉峰抽搐著,覺得這一趟蠻族之行雖然跟她的距離拉近很多,但墨天佑的收獲似乎也不少!
如果再繼續逗留下去,只怕後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