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為了讓她睡得舒服一點,連內勁都用了。
崎嶇的山路像是荒野大漠一樣,他們沒有走省道,而是走偏遠山區裡的近道。
中午的時候,張謹言睡得差不多了。
不過她感覺有點奇怪,自己就像是被束縛的木乃伊一樣,手腳都是被禁錮的。
睜開眼,張謹言看著墨天佑俯視下來的目光,溫和沉穩。
“呃?”張謹言微微抬首,然後便看到抱著她雙腿的張謹行。
臉色微微有些尷尬,張謹言掙紮了一下,那兩個家夥立即放開了她。
坐正,整理了一下衣服,張謹言不好意思道:“把我搖醒就可以了,抱了一路你們兩個的手就不酸?”
“不酸!”
“不酸!”
張謹行和墨天佑同時出聲,彷彿是約好的一樣。
張謹言感覺臉上肌肉僵硬了一下,她便出聲道:“謝謝了,我睡得很舒服!”
前面的魯九明聽了,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心道:你當然舒服了,就是他一個人坐立難安。
那兩個家夥,抱了三個小時候都沒有手痠,他也是醉了。
張謹言看著導航上面的地圖,以及中午紅彤彤的陽光,他們已經開進西北的邊緣城市了。
剩下的路程慢慢變得艱難。
天黑的時候,他們到到了一個叫“等堆”的邊陲小鎮,導航到這裡就沒有路了,剩下的他們可能需要步行。
天色已經大黑,鎮上太小,不過是一條彎彎曲曲的街道,零星有些賣煙和飲料的小超市。
魯九明下車去買了些吃的回來,四個人在車裡商量著,準備在小鎮上留一晚。
“我去找家房子稍微大一點的,多給點錢,怎麼也要洗個熱水澡才行!”
魯九明啃著麵包道,一路顛簸,他骨頭都痠痛了。
張謹言點了點頭,她看了一下週圍,大概幾十戶的人家。
這裡屬於邊陲小鎮,除了土著居民,很少會有搬遷戶。
魯九明下去交涉了一下,他們四個人,兩個房間,連帶熱水和飯菜一共五百塊!
其實根本不貴,不過在這樣的小鎮,也算是不小的一筆開銷了。
張謹言看著周圍的民房大多兩三層,不是颳了瓷粉就是貼了牆磚,看起來不算是很窮困的那種。
她從窗戶看了過去,周圍低矮的房子開燈的很少,到是那房屋密集的地方,隱隱傳來吵雜的聲音。
像是大家聚集在一起有什麼活動一樣!
房東送飯來的時候,顯得有些著急。
“你們吃完趕緊睡吧,你們是外地來的不知道,我們這裡今天晚上驅鬼的時候是不能外出的。”
“驅鬼?”魯九明看著房東那慎重的樣子,來了幾分興趣。
“怎麼驅?為什麼要驅鬼呢?”魯九明繼續問道,他在掏錢給房東,不過那速度很慢,像是故意的一樣。
張謹言站在靠窗的位置,看著墨天佑和弟弟都準備吃飯了,明顯對這裡驅鬼什麼的不感興趣。
那房東見魯九明多加了三張錢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眼珠子一轉,隨即開口道:“我們這裡有一個小姑娘,十四歲,從小到大經常被鬼上身。這一次更厲害,聽先生說是一個吊死鬼,這小姑娘剛好走到人家上吊的地方去了。這不,先生說今天晚上驅鬼,所有人都要集中到那個小姑娘家去,以免到時候那個吊死鬼再找替身。”親們,今天的更新可能有點完了,欠的明天會補上,今天三爺有點事耽擱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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