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如果沒有大歷王之墓截然不同的氣息、如果沒有魏帝之墓裡的震動、如果沒有匈奴王墓裡的提示、如果沒有陰山鬼母的告誡、你又怎麼會來這裡?”
“落入我這永生永世都無法磨滅咒怨之鏡,你便永遠都出不去了!”
傲天說完,目光透著幾絲詭異。
“所以,那個引誘懿君的魔障只是你其中分化的一部分?”
張謹言問道。
“當然,那只是我的慾望而已,永遠只知道索求!”傲天冷笑道,彷彿自己丟棄的,是不被他所待見的一件髒東西一樣。
可張謹言想起最後那個魔障將懿君魂魄納入手中的樣子,頓時清冷道:“是嗎?”
連龍神的魂魄都可能入魔!
這世間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嗎?
更何況神潭之水洗滌汙穢的力量那麼強大,足以將魔化的汙濁徹底清除!
“如果我出不去的話,他們是不是也出不去了?”張謹言問道,她覺得咒怨之境很可能就是當初落淩殺了濪墨之後,被另外一個龍魄的沖天怨氣給製造出來的。
這樣的咒怨之境,其實跟異地空間是一樣的道理。
以龍怨的力量來說,完全可以製造出一個由他控制的世界。
而傲天就是想把她困在這個世界裡,永遠都不能出去!
“他們一個永遠都得不到你,永遠都只能看到你遺棄,心灰意冷。一個永遠都死在你的手裡,永遠都只能看到你狠心絕情,痛不欲生。”
“像地獄裡永遠不會停止的刑法,受盡折磨。”
傲天冰冷蝕骨道,彷彿對那兩個人有著無限的恨意。
而這時,墨含不敢置信地後退一步。
他呆愣地看著張謹言,看著傲天,根本不明白他們之間的對話。
可是他輕卻産生了巨大的恐懼。
彷彿眼前這一切已經顛覆了他的認知。
“你不是她?”墨含皺著眉頭,他不敢確定,只不過是試探地出聲問道。
張謹言搖了搖頭,隨即笑道:“是也不是!”
“你也不是我身邊那個家夥,不過卻跟他一樣,對我的心意從來沒有改變!”
張謹言顯得很輕松,當她把一切都弄清楚的時候,她其實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
而墨含這個顯得一直活在這個咒怨之境裡的存在,他所有幻化出來的身形,性格,面貌,都是幾千年前的墨含。
任何時候,都以落淩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