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巨響,無數根須猶如斷了根一樣迅速消失和退回,張謹言跌落在地,同一時間馬洪傑和趙春雷也因為突然消失的兩壁而徹底摔落下來。
只見那被水脈一樣根須包裹起來的陳邦德忽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
“龍神啊,我最敬佩的上神,您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面目了。”
張謹行握著誅神劍跟那個怪物一樣的東西對峙著,眼眸裡閃過一絲詫異道:“是你?”
一開始他還以為會是趙春雷或者馬洪傑,可他竟然沒有想到是毫不起眼的陳邦德?
“是我,鬼奴!”
“您忘記了?這裡也曾是你我的歸宿啊!”
鬼奴露出了他原本的樣子,英武不凡,清秀冷峻。
張謹言看著眼前的鬼奴,莫名閃過一絲熟悉的感覺。
“你到底想幹什麼?”
張謹言問道,微眯的眼眸裡折射出冷然的光芒。
鬼奴聞言,彷彿聽到極大好笑的笑話一樣!
“女皇,您忘記我是誰了嗎?”
“我曾是您最忠心的屬下啊,為您鏟平異己,鞠躬盡瘁。可您最後賜給我的歸宿,卻是殉葬!!”
“何其殘忍?”
鬼奴嗤笑道,看著張謹言的目光透著詭異的恨意。
張謹言根本不知道鬼奴在說什麼?
似乎是落淩的前世,不過那都跟她沒有什麼關系,她現在只想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想幹什麼?
“墨天佑呢?”
“你到底想得到什麼?”
張謹言冷聲道,她沒有時間廢話!
鬼奴聞言,立即嗤笑道:“您放心好了,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您會對他心狠,我是不會傷害他的。”
“畢竟他傳授了我這麼多的秘術,又曾經是我的主人,不過現在卻已經淪為了我的徒弟!”
“哈哈哈”
鬼奴彷彿覺得這是讓他最驕傲的事情了,整個人開心得不得了。
張謹言知道鬼奴其實已經入魔了,就算他真的不會傷害墨天佑,那也是目的沒有達成以前。
等到他徹底強大以後,連謹行和她都不是對手的時候,他就會毫無忌憚地傷害墨天佑,那個時候就太晚了。
“你的目的!”
“說出來,我們做一筆交易!”
張謹言誘哄道,鬼奴想要長生術,而她想要的,只是鳳翎釵而已。
鬼奴彷彿知道了張謹言所想,整個人冷笑道:“您不用費心算計了!”
“我所想要的長生術,是這地脈之中,最強大,最深沉,最變幻無窮的玄脈之術。”
“如果您能夠繼續讓我長生,那麼你們繼續如何糾纏,我都是不會管的。”
“一如這麼多年,我一直作壁上觀!”鬼奴冷笑道,他一直想讓墨天佑殺了張謹行,結果每一次墨天佑都下不去手,現在好了,歷史即將重演,墨天佑永遠都是被犧牲的那一個!
玄脈之術?
張謹言皺起了眉頭。
她到是沒有想過玄脈之術到底是指什麼?
“你說具體一點,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