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美可沒想到楊芳竟然就在曼生集團,在自己的跟前,開啟擴音器要跟廖總討論如何對付張阿俏。這叫張小美可是詫異。
“小美,我是充分信任你的。你放心,我跟廖總不會虧待你的。”楊芳很愉悅地對著擴音器微微一笑,露出了這爽朗的笑容了。但這似乎無法改變張小美的驚愕來。直到楊芳走到張小美的跟前,歪著頭看著張小美一臉的呆滯,繞到張小美的背後,湊到張小美的耳後,把手機對著張小美的耳邊。
這個時候,廖炳坤說話了。
“小美,你是我的這個團體的核心成員,有些事情你是有權知道的。你也知道我的拇指就是因為張阿俏弄的。而楊芳的事情,你是不是還是不知道呢!”
廖炳坤帶著商量的口氣說話了。這個時候,張小美才從剛剛的呆滯和詫異的狀態中回過神來了。聽著廖炳坤的話,張小美突然深深地皺了下眉頭,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了看楊芳。心裡即刻又納悶疑惑了下。
楊芳可不想跟張小美知道自己昨晚悲痛的經歷,所以便即刻插上話去了。
“廖總,這都過了。我沒打算提這個事情了。而且你也知道這個事情我是不會這樣算數的。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跟你在這裡合計著怎麼對付張阿俏了。我這個醜事跟不跟張小美說,都沒什麼的。只是呢,每個人都有隱私。我跟你除了要討論如何對付張阿俏這個事情外,我覺得就沒必要扯得太遠了。只要我們都清楚,我們又共同的敵人。這就足夠了。”
楊芳很難過地想到了昨晚生不如死的經歷,心裡不由地悲傷起來,正當楊芳的鼻子酸酸起來時,楊芳趕緊就擦了擦充溢眼框的眼淚。
不過這個情況給張小美看到了。雖然張小美並不知道這楊芳昨晚究竟經歷了什麼事情,但是張小美從這楊芳突然的爆眼淚的畫風來看,這一定不是小事。張小美覺得這個時候,還是不再追究這個事情了。而且張小美對自己這打聽是非的能力還是很有自己的一套的。所以,張小美此時還是覺得要以人為本,畢竟這個楊芳可不是昨天最底層業務員了。
“廖總,楊總昨晚一定是經歷了什麼重大的變故了,我也不打算知道了。現在我知道了你的拇指是因為張阿俏這個混蛋弄的,而楊總或許這個變故也是因為張阿俏吧。”
“對,對,對。好。這個事情就翻篇了。現在我想問問楊芳你有什麼好的想法,你就講出來。我在這裡聽著。”
廖炳坤現在在那間三層樓的民居里,這個時候,廖炳坤可有些不好受呢。因為廖炳坤的拇指雖包紮好了,還用好了藥,但是呢,還是會隱隱作痛。其實現在,廖炳坤雖是雙腳很霸氣地踢靠在面前琥珀色的茶几上,但廖炳坤的臉色還是很難看,蒼白成了一張紙。
這也是正是廖炳坤要找張阿俏報仇的最為重要的助推力了。
這個時候,楊芳早都想到要怎麼來引蛇出洞,怎麼來讓這兩位大神互撕互咬呢。楊芳拿起手機,對著張小美點了點頭,之後伸出粉嫩的小手指了指茶几上的咖啡機。很明顯是要張小美去弄些咖啡來。
張小美很是識趣地走到了咖啡機上,拿起古巴的咖啡豆放到了咖啡機上。之後便是咖啡機不斷髮出吭哧吭哧的聲音。
在這個機器聲音迴盪在辦公室內時,楊芳終於要開口了。
“廖總,我是這樣想的。我先約上張阿俏,之後我就告訴張阿俏你在華盛酒店裡逍遙快活。當張阿俏帶著我到了華盛酒店的時候。這個就是重點了。張阿俏一定會有所準備的。這個時候我就會去華盛酒店問服務員你住在哪裡?當然這個服務員一般是不會給張阿俏說,你在哪裡的。這個時候,張阿俏一定會想辦法。要是張阿俏成功要服務員說出了你在哪間房間。你必須立刻就離開。”
楊芳故意停了下來,似乎要讓廖炳坤趕緊消化這個事。
但廖炳坤可沒這樣的耐心,而且廖炳坤人家好歹也做過老總的人,這幾句話可是三下五除二就理解了。
“你特麼地的,趕緊說。我能聽明白。”
其實,這個時候,廖炳坤的拇指痛得要命。廖炳坤已是拆開了包紮拇指的紗布了,現在正瞪著恐懼的雙眼,咬著牙根,自己動手拿起一瓶酒精要往這受傷的拇指上倒呢。
我靠,這是要疼得要命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