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那麼地緊要嗎？我覺得沒那麼地緊要吧。這裡面的乾坤，你我都是知道的。這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你是要帶來你主人的什麼指令給我嗎？”

“楊先生，我可是把你當成是我的恩人呢，怎麼你說這樣的話呢。”

這話剛落，即刻楊國生便站起來，一手就拍到了紫檀木的茶几上。

隨著啪的一聲，楊國生便露出了一臉的嚴肅。而小張便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楊先生，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不要怪上頭了。這也是形勢所迫，沒法子呢。現在我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而且剛剛我還看了看洗錢的進展，都不錯呀。這一定會永遠運轉下的。你就放心。”

“這對於你來說，是無所謂，但是上頭說了要讓我得到的東西，現在似乎還沒兌現呢。你可是知道的，城市中心專案就是我最後留在曼生集團的底牌。現在好了。曼生集團跟我沒一點的關係了。”

“原來是這個事情，我的楊先生，現在我站在這裡，就要給你報喜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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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喜？”

楊國生皺了皺眉頭。

“剛剛楊芳跟我講了這個事情。董事長的態度是很明確的。要把你留下來呢。”

“她真的這樣說。”

“我沒一定的必要騙你。但是，現在還沒想到有什麼法子要把這臨時三人組弄成是一個常設的機構，所以，目前而言，就算是楊芳很想你留在曼生集團，都也沒有合適的機會和理由。現在就差一個機會了。”

“剛剛我還聽業董事，在電話裡找我訴苦，要我好好地教育楊芳呢。”

“這跟我們談的機會和理由有什麼用處嗎？”

“業董事說，楊芳要他弄一個集團內部的全民公投呢。這可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要是我在全民公投中，成為了一個眾望所歸的人物。這留下來，可就是分分鐘鐘的事情了。你覺得呢。”

小張起初有些不理解，但是，當小張喝了一個淡香的紅茶之後，便頓悟了。

“對，對。”

“而且，我還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對於上頭也是百利無一害的事情。”

“什麼想法？”

“要是我當上了董事長的話，這一切才是真的是萬無一失呢！”

“楊芳呢！”

“她是我的女兒。我死後，還不都是她的。她會理解我的。”

小張見著楊國生一臉的陰沉，不由地吞了吞口水。片刻後，楊國生便下了逐客令，還吩咐了小張幾件事之後，看著小張離開的背影，口中呢喃著一句話。

“野種，楊芳，你就是我的一個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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