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藍的天上白雲飄~~白雲下面馬兒跑~~~”
身著黑色運動裝的歸一正騎著一條貼地飛行的白蛇臭嘚瑟著,小白回頭看了一眼說道:“你再大點聲,師父發現看你怎麼下山。還有我是蛇不是馬~”
歸一馬上擺出一副做賊的樣子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四周。
“噓~最近山門長老帶著大批弟子外出,師父整被瑣事煩的焦頭爛額,咱們才有外出的機會,可不能被發現了,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門規親傳弟子不可擅自出山,嘖嘖嘖~”
小白翻了個大白眼壓低聲音:“你還知道啊!不幫師父忙還偷偷出去玩。”
“切~師父她老人家神通廣大,有本事你別去啊~啊!~”
話還沒說完,小白一個急剎車,導致歸一先是臉先拍到了小白那鋼鐵般的鱗片上,然後在猶如鋼刀鱗片邊緣,逆向滑行。
朋友們!二步妖皇!本體的鱗片隨便取下一片都可以打造成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兵刃了,幸虧歸一臉皮厚,只是蹭的滿臉通紅罵罵咧咧的起身後,看到眼前的一幕把一嘴的髒話忍住了。
一位猶如天仙下凡的美女,腳踏祥雲潔白如玉的手掌貼著小白的額頭,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歸一。
“好徒兒,師傅在你心中的地位如此高大甚是欣慰,不過你倆這是要做什麼去啊?”
歸一帥氣的抹掉鼻血,雙手抱拳正義凜然的說道:“聽聞師傅最近操勞徒兒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正想和小白去捉些靈禽給師傅補補身體。”
這麼說有用嗎?白念剛開始對歸一的人性還不瞭解的時候是好使的,不過被騙了那麼幾次就不好使了,畢竟是涉世已深,經歷過社會險惡的散仙啊。
“欺師滅祖!討打!”
片刻後,白念坐在一把玉椅上,手拿比臉還大的雞腿猛啃著,看著跪倒在地鼻青臉腫仍不知悔改的歸一,嘆了口氣不停安慰著自己。
還是個孩子,自己選的,收都收了。
歸一看著遠處不講義氣的小白給自己做鬼臉就氣不打一處來,不過也察覺到了白唸的有些不對,也就沒敢胡鬧。
“近日宗門庇護的附屬宗支,有些失去聯絡、有些叛亂、還有些求援的,內外門長老帶著弟子全部出動探查,就連親傳弟子也全部下山查明情況了。”
“師傅這明顯就是有陰謀啊!”
白念瞪了他一眼,無奈的開口道:“你真當咱們宗門的長老都是酒囊飯袋嗎?這種伎倆看不出來?”又狠狠地咬了一口雞腿。
歸一看著這個“飯袋”也不敢反駁。
“所以你英明神武的師父才會鎮守宗門,不過今日宗門附屬中最重要的一支來求援了,為師必須前往平息叛亂,但你作為宗門中最後一位親傳弟子又剛入門雖然實力低下,但是為師給你留下三千弟子守護山門。”
“師傅….”
白念一擺手,扔掉雞骨頭腳踏祥雲浮空而起。
“切記萬不可再貪玩,如遇大敵率領弟子撤退,宗門可以不要,但是你要保全自己…為師速去速回….”
萬般柔情皆在最後一句,聽的歸一全身雞皮疙瘩。
雖然心裡有些打鼓,自己不僅是親傳弟子還是個男人,這份重擔給了自己,那就一定要擔起。
接下來的日子倒是風輕雲淡,歸一知道這些事情有問題沒有絲毫大意,不僅想了些應敵的辦法,也想到了撤退的計劃。
直到一天自己還在房中思考的時候,一名弟子名叫王東東的未經稟報,急忙闖進房中慌亂的說道:“傳…傳.傳送陣!”
“別急慢慢說!”歸一拿起一杯水遞給王東東。
緩了片刻。
“稟告師兄,傳送陣閃爍出現大量鮮血,負責看守陣法的弟子猜測有什麼要傳送過來!”
“這個傳送陣連線哪裡,為何如此驚慌?”
“回稟師兄,此陣連線的乃是仙界天雲宗,此般驚慌是因為此陣已千年未開了!而且鮮血甚多,宗門典籍中從未出現此般情況!”
歸一眉頭緊鎖,心中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
“帶路!”
王東東急忙引領前去。
歸一來到時陣光大閃,鮮血湧動,急忙讓所有弟子門外等候,自己則留在原地等候著。
片刻光芒消散,一道人影慢慢走出傳送陣,定睛一看,老熟人!仙逆路被自己斬殺分身的主人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