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靜靜的看著胡夜：“在你的領域裡，你就是唯一的神。”

胡夜知道鬼神所言不假，他有些好奇：“放你離開，你不會是想去搞事吧？”

“不會，我本來也不屬於聖這裡。”鬼神的聲音很是平靜：“當年是沒有實力，但現在不同了，現在的我，應該回到我的家鄉了結一點事情了……”

“我說。”

胡夜小聲說道：“不如，你先不要回去？在這裡幫我完全搞定輪迴空間。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回到你的家鄉，幫你一起了結如何？”

“不用。”

鬼神胸膛微微一挺，那種狂放的氣息再次增加：“你的世界裡有句話，叫做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雖然，現在的我回到原來的家鄉也異常辣手，但如果這事情我自己還解決不了，活過來將沒有任何意義。”

對於鬼神的話，胡夜除了點頭也只能是點頭，眼前這位實在太強了，如果拋開領域的力量不談，那麼相互戰鬥的結果，胡夜自問有可能不是對方的對手。

“走之前我能問你最後一件事情嗎？”

楚南見域外天魔點頭才說道：“難道數碼世界蛻變的力量就是為了你而準備的？難道恆定性……”

“數碼世界是當日我出手為自己復活鋪下的道路。至於恆定性，那原本就是我利用你的漏洞分裂出來為你而準備的。”鬼神的聲音更加平淡。

胡夜緩緩的點著頭，自己並不是真正的“人”，卻也算得上是智慧生命體，只是這個資訊的爆炸性實在太強了，一時間讓人有些無法接受。

“當你完全重整輪迴空間後，你就明白所有的事情了。”鬼神撇撇嘴：“雖然當初你對我並不怎麼好，但也不算壞，等你完全重整輪迴空間，輪迴空間背後的主人也許就會出現了，最後，至於是成為敵人還是其它，那就不管我的事了。”

“輪迴空間背後的主人？”

胡夜眼角跳動了兩下…

“等等！”胡夜瞪大了眼睛：“你……你是說……你是說輪迴空間有主人？”

“沒錯。”

鬼神笑呵呵：“反正我要離開回去了，到時候把事情處理完後，也不怕那傢伙找我麻煩。”

“那麼說…”

“當然。”

胡夜想了想，只感覺心驚膽顫。

“哦……我知道了……”胡夜點點頭，鬼神出世後給的資訊實在太多了，一時間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智慧程式？胡夜長長嘆了口氣，難道自己真的是智慧生命？那自己現在到底算什麼？機器人？還是人類？

鬼神拍拍胡夜的肩膀：“其實……算了……以後你就全知道了，放我離開吧。”

想想以前鬼神的幫助，沒有他自己早就死過多次，胡夜也不去難為對方，抬手開啟了領域空間之門。

待鬼神離開後，胡夜皺眉沉思起來。

良久，胡夜搖了搖頭啞然失笑。

“管那麼多幹嘛？反正我現在是人類，最壞的結局也不過是再次成為沒有感情的智慧生命而已。至少眼前的事應該把它解決了。”

“冰心姐，等我，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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