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可是被人罵出翔了,她說有什麼事?
“我們是記者,我記得我們是說過的,你當初聽信小人言,我們有什麼辦法?”
自己造的果,自己背。
“不過是發個宣告稿而已,又不是什麼難事,楊記者何不痛快答應?”連靜不耐煩的說道。
只是個宣告稿?楊初月才不信那麼簡單呢。
“有句話叫越罵越火,不火還沒人罵呢,連靜小姐既然吃這碗飯,自然得承受這些壓力。”
混娛樂圈的,就不要玻璃心了。
沒理由賺了錢還不讓人消費。
“問題是我為什麼無緣無故要因為你挨罵?”連靜蹭的站了起來。
“連靜小姐,我想你搞錯了,我們昨天不過是想採訪你,之後你不接受我們的採訪就算了,還讓人把我們趕出來,這事情就是你做出來的,現在被人發出去了,你有什麼不滿的?”大胖不悅。
這女人也是極品了,明明自己識人不清,還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他們。
“你這是指責我?”連靜冷眼掃過去,惡聲問道。
“我不過是陳述個事實而已。”
如果說這件事他們有錯的話,就是忘拿記者證了。
縱然如此,她也不可如此的欺淩人。
“狗仔這種東西,不是好品種,自然人人得以驅趕。”
“說得你好像沒利用過狗仔增加曝光率一樣!”楊初月冷嘲。
“你……”連靜眼神變得陰冷。
等了半天,沒等到她下文的楊初月對大胖說道:“大胖,我們走。”
說完,轉身離開。
連靜追過去,抬起手,在巴掌落下的剎那,看到自己手心裡的指甲油。
她眼珠一轉,把指甲油朝楊初月的腳下一扔。
地板上鋪了厚厚的地毯,因此指甲油並沒有被摔破,反而滾到了楊初月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