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史上最年輕的影後就是她了。
“少夫人,請你過來,就是想問問你,這幾個人你認不認識。”警察把幾張照片遞給楊初月。
楊初月掃了幾眼,搖搖頭:“不認識。”
“據受害者說,是少夫人把她帶到天通北路的十字路口的是嗎?”
楊初月點點頭:“是的,因為她要強上我的車,我回家的時候又路過那裡,就把她放在那了。”
“你胡說,你明明是故意把我帶到那,你要害我,所以才把我放在一個偏僻的地方。”
“初月,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之後,怡萱就……就……”楚意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就被人猥瑣了?”楊初月倒是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我不想跟你們爭論,如果我真的是要害她的話,為什麼不是我去找她,而是她去找我?”
“難道我會算,算準了她會來找我嗎?”
“你今天打過電話給她了。”他看過潘怡萱的通訊錄,她的確是有跟楊初月透過話。
“她打給阿初的。”言景時把一張通話記錄扔給楚意:“這是她的撥出記錄,你自己看看。”
“你打哪裡來的?”楚意狐疑的看著他。
“我沒空跟你們閑扯,也不是跟來這裡玩的。”
既然來了,自然得做些準備的。
早在來的路上,他就吩咐鄒慎,把一些該查的,該準備的東西準備好。
“在我的面前,也妄想冤枉阿初?真以為我看不清楚你們這些小把戲?”言景時孤傲冷漠的看了潘怡萱一眼。
那神情,就像是君臨天下的王者,俯視著下面的臣民一般。
潘怡萱本來就蒼白的臉色,這下比白紙還白。
“還有,我已經讓醫生給她全身都做個檢查,看下除了表面上的傷口之外,還有沒有別的。”言景時忽然說道。
“你什麼意思?”潘怡萱質問。
她臉色蒼白,剛剛被淚水洗過的眼特別的亮,眉眼上帶著倔強。
這樣柔弱但是又透著堅強的她,很容易喚起男人的同情心。
讓人忍不住去呵護她,想給她最好的。
“既然說侵犯,那自然得看看,侵犯了哪裡。”言景時有條不紊的說道。
“如果是我的話,我要是找人來侵犯你,自然是往死裡弄,相反的,如果是自己找來的,那傷,只在表面,看似嚴重,實質沒受到什麼傷害。”言景時非常冷靜的分析。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自己把人找來的?”潘怡萱激動的要起來。
楚意按住她:“你這樣說的話,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我去到的時候,她差點……幸好這次我去得及時,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他到的時候,潘怡萱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她死命的掙紮,嗓子都快喊啞了,也沒人來救她。
現在回想那畫面,他都覺得心悸。
“那你去得真及時。”言景時聲音裡帶了淡淡的譏諷。
“你什麼意思?”楚意臉上帶了慍色。
“算了,人家眼瞎了,你跟他計較什麼?”楊初月不以為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