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紀大了,哪裡受得了那種苦?我希望你們可以手下留情,她欠下的,我們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彌補!”喬霖放低了姿態說道。
他年紀也大了,不喜歡再這樣鬥來鬥去的。
何況言景時還是他的兒子。
喬家偌大的家業還等著他繼承。
“彌補?你可以把他的媽媽還給他嗎?你可以再讓他過一個充滿歡樂和愛的童年嗎?”楊初月質問。
“我是說物質上的彌補。”
“我們少你那點物質?我說過,不要再用錢來侮辱我們,不然我用錢砸死你。”
言景時什麼不多,錢最多了。
他覺得,他真的稀罕他那點錢?
“你做不了決定。”喬霖看著言景時,顯然是希望他表態。
“阿初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言景時毫不猶豫的站在楊初月這邊。
“你永遠都不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麼,所以你永遠也彌補不了,哪怕知道,你也沒辦法,因為他想要的,你永遠也給不了他了。”
說完,楊初月就拽著言景時站起來。
“我們走。”
她真的不想再和他呆在同一個屋簷下。
“以後不要再找我們了,我們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聊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每看到他一次,她心裡的怨氣就多一點。
積攢得多了,她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我記得我說過,我可以做一次,自然可以做第二次。”喬霖拿起桌上的茶,優哉遊哉的喝了一口。
“什麼意思?”言景時眉眼淩厲,整個人從裡到外都透著冷意。
喬霖沒有說話,只是若有所指的看了眼他身邊的楊初月。
他在警告他,如果他不配合,那下一次出事的,就是楊初月了。
其實,他不想動楊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