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以為他想呆在這裡?
“最後關頭?我是快好了?”楊初月興奮了。
“我是指身上的疤痕去掉的最後關頭。”
她難道沒發現,她身上的疤不見了嗎?
江淵的手指,貼著她的脖子而過,感受了下她面板的溫度:“你平時都不照鏡子的嗎?”
冰冷的手指,讓楊初月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摸什麼摸?”
不能好好說話?
“有什麼感覺嗎?”
“惡心算嗎?”
“我認真問你話。”江淵眉眼冰冷。
“沒多大感覺。”不疼,不癢,除了起了渾身雞皮疙瘩,能有什麼感覺?
江淵的手指,放在淺淺的疤痕上面,稍微用了點力:“這樣?”
“有點疼。”
“嗯,等疤痕完全去掉的時候,你的面板也是最脆弱的,這種感覺經常會有,你不必大驚小怪。”江淵收回手指。
忽然,他靠近她,鼻子都快貼到她的脖子上去了。
楊初月被他嚇得一動不敢動:“幹嘛?”
“聞一下你身上的藥味濃不濃而已。”
江淵這人有強迫症,要做一定要做到最好,尤其是工作上,他不允許自己的藥有太濃的味道。
不然鼻子稍微靈一點的,一聞就聞出來了。
他是絕對不允許的。
“有,很重,想辦法,去掉。”楊初月期待的看著他。
“嗯。”江淵重新坐好來,繼續捯飭自己的藥,也不知道他是答應了還是敷衍。
“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楊初月問道。
“整人要智商,你起碼得讓你二哥知道她的真面目吧。”
“這個我知道,所以我在想安排下我們見面,刺激她一下,可是我還沒想到見面的法子,不過沒關系,她就算知道是我做的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