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連味道都不能聞。
“再難受都得喝。”江淵不留情的說道。
自從上次楊初月說過他有病之後,他又恢複了這個樣子,不過楊初月倒是覺得無所謂。
只要他別發神經就好。
“我給你拿棉花糖。”季童說道。
有個毛用,江淵這些藥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比黃連還苦。
楊初月喝了之後,就皺著眉,坐在沙發上,一字不發。
實在是太痛苦了。
這時,簡單從外面進來,手裡還提著個人,不是周雅是誰?
“放後面,別髒了這裡。”楊初月說道。
簡單一言不發的又出了門。
“初月,吃糖。”季童剝開一顆糖,塞她嘴裡。
“給我就好。”楊初月拿過她手中的糖果,不一會又松開手。
因為糖果紙割到她的手了。
“亂抓什麼?讓你安分點。”江淵不悅。
“行了,我不動。”楊初月看了眼自己的手,還沒看清楚呢,江淵就抓住,看到沒受傷,他才放開。
“別緊張啊。”楊初月不太明白,他們怎麼變得奇奇怪怪的。
不過她也懶得問,拿起手機,給楊庭打電話。
“周雅在你那?你先看著,我今天去複職,晚點過去。”
“好的。”
打完電話之後,楊初月把周雅的機票資訊複製出來,給大胖發了一份。
季童撿起地上的糖果之後,有些好奇的問:“不是說不想多管閑事嗎?”
“我只是覺得他有選擇知道真相的權利。”
左右都是她有理。
“初月,你越來越腹黑了。”季童想了想道。
“我老公教得好。”近墨者黑嘛。
“不知道言少聽到你這句話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