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沈安安懷孕的緣故,沈莜對孕婦這類人群十分在意,拉著不情不願的謝淮走過去。
孕婦的肚子約莫七個月大,四肢卻很纖細,蓄著長辮子,看得出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她挽著旁邊男人的手臂,聲音嬌滴滴的,“老公,你看這猴子好囂張,我手機還在包裡呢!”
“別擔心,壞了老公再買新的。”
她的丈夫個子不高,卻極其有男人味,臉龐瘦窄而英挺,居然是許久不見的向梟。
他的老婆就是貴州姑娘阿朵了。
兩人當眾黏黏糊糊,女人身嬌體軟化身作精,男人百般寵溺,疼得和眼珠子似的。
婚都結了,孩子都有了,比熱戀中的小情侶還要恩愛。
謝淮盯著阿朵隆起的肚子,忽然說:“我們將來也要一個孩子怎麼樣。”
“不是說好了,不要孩子嗎?”沈莜詫異地抬頭。
因為雙方血液的關係,她和謝淮之前商議好,做丁克一族,不必冒這個險。
謝淮:“血液相同,但dna不同,我們不是直系血親,也不是三代旁系,為什麼不試一試?”
“……你給我一點時間。”
事關重大,她需要把沈氏一族傳說中的詛咒搞搞清楚。
謝淮望著雲霧中巨大的臥佛,抿著唇不說話了。
沈莜提議:“去佛窟看看?”
謝淮側目望她:“嗯。”
洞裡一切還保持著原樣,成排的內嵌佛像,眉眼微垂,慈眉善目,水滴聲帶來靜謐的體驗。
走過層層石門,來到準提佛母前,沈莜點燈上香,鄭重地拜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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