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後,父後,你不可以這麼對我,父後。”
太君後頭也沒回的由著女官扶進內殿。
他這是為她好,不能心軟。
再不好好改改這個性子,不認清現實,她遲早會送命。
他不想真的有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一天。
哪怕這種事在皇宮很常見。
心情愉悅回到自己寢宮的忘憂,臉立馬垮了。
瞪著坐在自己床上,抱著小狐貍,這摸一下,那看一下的宿軼涵,十分惱怒。
“丞相是不是要跟朕解釋解釋,這大半夜的出現在朕的寢宮,是要做什麼?”
宿軼涵等了有一會了,見人回來,口氣不好,也不在意。
放下小狐貍,起身朝忘憂迎去,語帶笑意。
“微臣自然是來服侍陛下就寢,這長夜漫漫的,沒人陪伴多無聊,是吧。”
一邊說一邊伸手準備脫忘憂身上的衣服,“陛下,讓微臣給您寬衣。”
忘憂板著的臉不到兩秒,破了。
惡寒的噫了聲,手臂不由自主的互相搓動。
太可怕了。
真的是太可怕了。
“你...你離我...離我遠點。”躲開宿軼涵的手,沒忍住往旁邊蹦了兩步。
“陛下這是嫌棄微臣?”
明明是疑問句,卻愣是讓忘憂覺得充滿危險,腳下又挪了挪。
宿軼涵眯起眼,聲音低沉:“陛下就這麼不待見微臣?”
忘憂快速點頭,點完後又迅速搖頭。
發現對麵人神色有異,忘憂心提到了嗓子眼,聲音結巴:“丞相,你...你你...你誤會了,朕只是...只是...”
“只是突然脖子不舒服,扭了兩下,對,就是這樣。”
為了證明,又動了動脖子,還裝模作樣的用手輕捶著。
宿軼涵上前兩步,不慎確定的問:“是這樣嗎?”
“是的,是的。”忘憂點頭如搗蒜,面色誠懇的一逼。
“既然這樣,那就讓微臣幫陛下捏捏吧。”
迅速上前,把人抱住,動作快的完全沒給忘憂反駁的機會。
跨步到床邊放下,為了防止她掙紮,直接扯過旁邊的床幔,把她的雙手綁了起來。
調整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宿軼涵便開始扒起她的衣服,嘴上還冠冕堂皇的說著。
“陛下,穿著衣服不好按,微臣幫您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