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心裡咯噔一下,連忙擺了擺手。
“怎麼可能,王爺莫要開玩笑才是。”
“是不是,檢查了才知道。”
哥舒賀齊揮了揮手,招來一隊人,準備檢查。
溫月容的聲音及時傳來,“國禮,豈能隨意翻查。既然代王殿下懷疑,不如就留在外面吧,等南蠻皇想要的時候,再送入。”
想要?
什麼東西是南蠻皇想要的?
哥舒賀齊眸色微沉,冷哼一聲。
“只是例行公事,不會翻查,皇爺放心。”
溫月容不再說話。
哥舒賀齊對他有敵意,故意為難罷了。
等哥舒賀齊作夠了,還是將他們迎了進去。
時間緊迫,驛站還沒安排好,卻也只能勉強住下。
哥舒賀齊回宮覆命後便回府了。
宓銀枝早已不再正廳,聖旨也不在桌上。
哥舒賀齊面上閃過一絲欣喜,見李叔迎了上來,連忙問道:“聖旨呢?可是阿枝拿走了?”
李叔嘆了口氣,“老奴放書房了。”
哥舒賀齊嘴角的笑漸漸收攏,眼眸微垂,掩蓋眼中神傷。
“罷了,你下去吧!”
哥舒賀齊揮了揮手,去了書房。
宓銀枝帶著綠瑩出門,又多跟了個尾巴——宗魚。
說來也奇怪,自從她被溫月容帶走後就沒再見過宗魚,回王府後倒是知道暗中有人守著,也猜想只宗魚。
可當哥舒賀齊回來後,就感覺不到了,像是平白消失了般。
“宗魚,你前些日子去哪了,放年假去了嗎?”
宗魚走在宓銀枝三步開外,一身勁裝,颯爽英姿,就是臉色冷了點,一直抿著唇,像是沒聽到宓銀枝的問話。
“宗魚?”
“……”
宓銀枝突然站定,宗魚也隨之停了下來。
“你咋回事?”
“無事。”
這天本就寒,宗魚一開口就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