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蝸牛張大了嘴,手指著阿狸眼卻看著宓銀枝。“小,小輩,剛才阿狸是不是,是不是說話了,還叫我姐姐!”
宓銀枝點了點頭,又搖頭。
小蝸牛沒還從她興奮勁兒裡回過神來,宓銀枝就無情的打破她的幻想泡泡。
“他是說話了,不過不是叫你姐姐,而是在叫我!”
“屁咧,阿狸分明是對著我叫的。”小蝸牛哼了一聲,表示不服。
“阿狸,來,再叫一聲!”
小蝸牛逗著阿狸,試圖想要他再開口,可他除了咿咿呀呀,沒再吐出個清晰的詞來,不免有些失落。
宓銀枝見她這小孩子心性,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餘光就看到一身勁裝的黃離向這邊走來。
小蝸牛瞬間忘記剛才的失落,對著黃離揮手。
宓銀枝眯著眼,看向黃離身後的兩人。
哥舒賀齊亦是一身勁裝,頭髮高高盤起,身長玉立,完全沒有之前的病態。
他身旁的藍西辭卻是和平時一樣,穿得花枝招展,吊兒郎當,看起來倒不是來打球的,而是來招蜂引蝶的。
宓銀枝不由撇撇嘴,轉眸看小蝸牛冒著星星眼,看著黃離的樣子,不由嘆了口氣湊近了她。
“小蝸啊,問你個事兒。”
小蝸牛收回目光,轉頭差點和宓銀枝的腦袋裝上。
“你你你湊這麼近幹嘛?冷啊?”
宓銀枝嘴角微抽,乾脆又湊近了些,貼著她的耳朵問道:“黃離好看嗎?”
小蝸牛點頭,“好看呀!”
宓銀枝挑眉,繼續問:“那黃離和藍西辭,誰好看?”
小蝸牛擰眉,看向馬場上的三人,目光在黃離和藍西辭身上來回巡視,看得那邊的三人都莫名奇妙的也往這邊看來。
“……都好看。”
“那你更喜歡哪個?”宓銀枝問得更直白了,阿狸煞是給力的拍了拍掌給她鼓掌。
“當然是小黃呀,藍西辭那小不點兒,我看著就煩!”
宓銀枝呵呵乾笑,看著向這邊跑來的小不點兒及他的隊友們。
“好你個鼻涕蟲,是不是在說往壞話,本殿下大老遠就聽到了!”
宓銀枝初聞鼻涕蟲這一稱呼,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說的是小蝸牛。
沒有殼的小蝸牛確實是個鼻涕蟲,但卻沒有人敢這樣當面說出來,畢竟這是小蝸牛的痛處。
藍西辭這傢伙,也不知道是真蠢還是假蠢,雖然宓銀枝還是偏向於前者,可能蠢成這樣的,宓銀枝還是很佩服他的。
明明喜歡人家,偏偏要惹人家生氣;惹就惹了吧,好歹得把握個度吧,這樣毫無下線的吐槽,簡直就是來找死的。
宓銀枝如是想著,那邊小蝸牛已經炸毛了。
“我鼻涕蟲?我鼻涕蟲因為誰啊?要不是你這個混蛋哭著求著姑奶奶求幫你找人,姑奶奶會遇到申史嗎,不遇到申史會有後來的事兒嗎?都怪你害我丟了殼,你還在這幸災樂禍,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