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你不是我的走狗嗎,難道不該為我的命是從?”
“鏟屎不是本座的身份該乾的事。”溫月容一臉傲嬌。
“你知道自己什麼身份?”
宓銀枝驚奇,難道他想起來了?
溫月容點頭道:“應該是不得了的身份。”
額麼麼麼…
宓銀枝有種將他的腦袋擰下來踩一踩的衝動。
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宓銀枝算是明白了。溫月容確是是失憶了,他的記憶是從地下宮裡牛皮皮的殺了申史的時候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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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前的,他都不記得了。
但他的失憶並不同於一般的失憶,因為他並沒有受什麼創傷,除了心臟口的傷外,找不到任何創點。
她覺得,溫月容不是失憶,而是換了個人,但這個人依舊是他自己。
就像是,她身體裡有個宓銀枝一樣。溫月容的身體裡有個神秘人,但這個人仍是他自己,是不同時期的同一個人。
不過根本上的他並沒有改變。
喜歡岐黃之術,嚴重潔癖,清冷高貴。
當然,最後一點是對著除了宓銀枝以外的人的,對宓銀枝,他很“盡職”的擔當著走狗這個身份。
宓銀枝曾問過,“你做我的走狗,難道不會覺得自掉身價嗎?”
奈何那廝的回答,想要她去皇陵掀了他祖宗的棺材板。
“身價是生來便有的,不會因為誰是主子誰是走狗而改變。”
宓銀枝總覺得他這話是在諷刺她,順便抬高他自己。
溫月容像是沒看見宓銀枝殺人的眼神,安分站在她身邊,做足了走狗的姿態。
宓銀枝瞪著雙眼,又惡狠狠的道:“龜孫子,做好你的走狗!”
哥舒賀齊依舊暈著,宓銀枝已經做好了照顧一個植物人的準備了。
宓銀枝煎好了藥給哥舒賀齊送去,又伺候著他喝藥。
那廝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生命跡象都是良好了,但就是喝不下藥,總時不時的要她用些非常手段——以嘴渡藥。
後來溫月容一直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她又換了個方法,用蘆葦杆做了個小漏斗,直接將藥喂進喉頭。
喂完藥後,宓銀枝鬆了口氣。
又扒了衣服給哥舒賀齊擦身子,一旁的溫月容默默的看著,啥也不做,只是眼神略微深沉。
宓銀枝毫不忌諱,把哥舒賀齊扒到只剩下褲衩子了。
哥舒賀齊本就是習武之人,身材自是不必說,要啥有啥。而且還不像別的習武之身,皮糙肉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