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銀枝臉上笑嘻嘻,心裡默默對他祖宗展開全方位無死角的問候。
溫月容看她那不壞好意的眼神,幽幽問了句“你在罵本座?”
“你知道就好,龜、孫、子!”
“你喜歡就好。”
不想溫月容突然來這麼一句,嚇得宓銀枝心跳都漏了半拍,臉上再此染上紅暈。
不過不是被羞的,而是氣的!
溫月容這廝,當真有面不改色的死氣人不償命的本事。
笑罵聲中,日子便是這麼過了。
宓銀枝給小蝸牛換了兩次藥,她腳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轉眼便是月圓之夜。
小蝸牛站在院中,幽幽的看著天上那一輪圓月。
“待會我會施法,必定招來不少的冤魂野鬼,我還是去城外找個沒人的地方吧。”
“你一個人去?”宓銀枝有些不放心。
恰在此時,溫月容悠悠飄過,宓銀枝很自然的將眼光鎖定在了他身上。
她沒記錯的話,溫月容曾經說過,他一隻手就解決了申史那條三萬年的大蛇。
“聽說你很厲害?”
“怎麼說?”
“你當真殺了那蛇?”宓銀枝問。
“誰知道呢?那蛇皮厚實得很,本座就刺了一劍,誰知道死沒死!”溫月容攤手。
“那夠了,你和小蝸牛一起去吧,保護她一下。”
“本座可不是什麼看家護院的。”
“不是看家護院,是保護小蝸牛。”
“不去。”
“為啥?”宓銀枝問出這話就後悔了,她感覺她又問了句廢話。
事實上,確是如此。
“本座是你的走狗,自然該跟著你。”
“你既是走狗,就該聽我的命令,我要你去保小蝸牛。”
“不去。”溫月容傲嬌,完全不把宓銀枝的話當回事兒。
“走狗的最終解釋權歸本座所有,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