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樂十四年春節裡,就這般神神叨叨的過了一個夜。
二日清晨,哥舒賀齊起身,一身酸爽。昨日打鬥時不覺得,現在倒出了不少淤青。
特別是月匈口的抓痕,哥舒賀齊忍不住戳了戳,“嘶”了一聲,連穿衣服都得小心翼翼。
哥舒賀齊很多時候都是大度的不記仇的,但今天這筆賬,他是記心裡了。
早上吃飯的時候溫月容沒來,聽曲藝的說法就是,昨晚打架,傷口又裂開了。
哥舒賀齊樂見其成,宓銀枝眉頭皺了皺,也沒說再去看一下什麼的。
曲藝無奈的退下了。
也是,若他不是他的主子,說不定也一走了之了。
真沒見過這麼能作的。
飯桌上,哥舒賀齊多次叫苦,一會兒這裡痛一會兒那裡痛的,把溫月容黑了個徹底。
宓銀枝就看著他演,等吃完飯的時候,只說了一句“你還把人家傷口都扯開了呢,可見他說了什麼?安分點吧你!”
哥舒賀齊垂眸,想了想,在背後說人家壞話,確是不太君子。
“好吧好吧,我不說了成吧,可是我是真的痛呀,身上到處都是淤青,特別是月匈口上的,都腫了。”哥舒賀齊小奶狗委屈巴巴。
宓銀枝挑眉道:“要不我給你擦擦藥?”
哥舒賀齊眼睛瞬間就亮了,想著擦藥的場景,宓銀枝的手指輕輕抹開冰冷的藥膏,留下一陣顫慄。
哥舒賀齊想著想著,有些心猿意馬了,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傻笑,待回過神來碰上宓銀枝的冷笑,瞬間漲紅了臉,惴惴不安的看著宓銀枝,完全一副小媳婦的作態。
“以前斷腿都不見你這麼嚷嚷過,這點痛對你又算得了什麼?”
“這不是今時不同往日嘛!”哥舒賀齊吶吶。
“有何不同?”
“以前……那個,反正就是不同。”哥舒賀齊越說臉越紅,最後實在說不下去了,反倒聰明瞭,反過來問宓銀枝的罪。
“我還沒說你,怎麼就和溫月容在院子裡拉拉扯扯?”
雖然他知道這不是宓銀枝願意的,可看到他們一起,他心裡就不爽!
宓銀枝不想有什麼狗血的誤會橋段,還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解釋清楚了。
不過忽略了氣走哥舒賀齊趁虛而入那段。
哥舒賀齊聽了解釋,面色更難看了。
“我就說那廝圖謀不軌吧,那心眼兒蔫壞蔫壞的,以後離他遠點兒,不許再和他親近了!”
哥舒賀齊趁機開條件。
宓銀枝挑眉,雖然對這種“不許”言論反感,但也知道在古代,還對著古代的王爺,她還是入鄉隨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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