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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可是,就算夢到了,也不該問起這樣的問題。

阮軟在胡思亂想,忘了回答他。

廖祁生把剩下的粥一口一口舀進嘴裡,又問一句:“是嗎?”

他篤定阮軟一開始見到他的時候怕他,和他做的那個夢有關。但夢裡他基本沒有對她疾言厲色過,除了下暴雨那晚他把她從酒吧裡扛出來,沒太控制住情緒對她的態度有點兇。

而那樣的兇,是擔心她和怕失去她兩重情緒逼發出來的。並且,絕對不足夠構成阮軟怕他。

唯一能夠解釋得通的,就是她怕疼。他一直以為是在她範圍內能承受的東西,其實她並不能承受,偏偏又不說,一直默默地滿足他的所有需求。

在情慾達到最高點的時候反反複複哭著喊“不要”這種,他自然不覺得是在表達她的想法。

廖祁生仔細地回憶,夢裡她喊過疼嗎,似乎沒有,她只會悶哼,分辨不出是快感的悶哼還是痛苦的悶哼。

而其實大多時候,做愛這種事,都是痛感和快感並存的。

嘴唇間吮下去的草莓,指甲化過皮肉,或啃或咬,都伴隨著痛感。

當然,他承認他有點變態,喜歡在這件事上玩不同的花樣,用千奇百怪的道具,也喜歡用疼痛催發出更濃的情慾。

他一直以為阮軟是接受的,但現在從他的推測來看,她並不能接受。

在一起五年,她的所有需求和感受,他全部都不清楚。

身為一個男人,他是何其失敗。

在聽到問她怕不怕疼的時候,阮軟想到的事情是和廖祁生想到的事情是一樣的。

這麼久以來,兩個人之間很難得地産生了一次默契。

因為想到了那些,阮軟拿著筆的手在輕輕顫抖,她不敢看廖祁生,快要忍不住自己情緒的時候,她突然合起手裡的書摞起來,把書抱到懷裡就要往屋外跑。

廖祁生幾乎在看到她動作的同時放下了手裡的碗,下床到門邊的時候從她背後抱住了她。

把她抱緊在懷裡不讓她跑掉,讓兩個人都平複片刻,他在她耳邊輕聲唸叨:“為什麼不跟我說?”

阮軟被他抱著動彈不了,自己懷裡緊緊抱著書,試圖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軟軟,給我個機會,讓我補償你。”廖祁生抱得她更緊,“欠你的,我都會還給你。”

“你不欠我什麼。”阮軟不再做徒勞的掙紮,“你從來都沒有欠過我什麼。”

哪怕前世有過糾葛,她也拿了他的好處,用了他的錢,各取所需,誰都不欠誰的。

看阮軟不再掙紮,廖祁生微微松開胳膊讓她轉過身來正對自己。

他看著她,抬手把她落到額前的碎發撥到一邊,與她對視很久,開口說:“我們再試試,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二更~

來來來,我的臉已經送出去了,一人給我一個麼麼噠,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