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被他挑逗得呼吸急重,“等洗完澡出去……”
而這個澡卻沒那麼容易洗完,玻璃隔斷外的浴缸水滿溢位,在浴室流了一地的水,隔斷裡花灑下的阮軟也沒逃開廖祁生的抵纏。但他也沒有要她,“折磨”得她身上沒了一絲力氣貼在懷裡輕哼,拿來浴巾裹住她,抱著她出浴室去床上。
阮軟被他放到床上,連忙滾了身躲開他,沒讓他撲上來。
她跪坐在床頭一角,頂著一頭濕噠噠的頭發,看著廖祁生,“不準動。”
不動是不可能的,這種情況下,一輩子都不可能不動的,不動就憋死了。
廖祁生跪到床上,往阮軟面前去。在要她面前的時候,突然被她撲上來給撲倒在了床上。
阮軟壓著上,身上的浴巾滑落大半,肌膚緊緊貼在臉上,睫毛上還有水珠,她盯著他的眼睛,聲音放低,“不準動,我給你準備的驚喜還沒用上呢。”
廖祁生認不住,吞口口水,喉結滾動:“到底什麼驚喜?”
“等我一下。”說完後不等廖祁生有反應,她起身麻利地裹上浴巾,到行李架邊開始翻自己的行李箱。
廖祁生靠在床頭,然後就看著她從自己的行李箱裡翻出了一件件情趣用品。都是黑色皮革制的,有綁繩有眼罩有項圈有鞭子還有手銬腳拷……
應該是一整套。
廖祁生眸光烏黑,就這麼看著她掏。
等她掏完了抬起頭來,目光裝進廖祁生的眸子裡。廖祁生便沒再按捺得住,過來一把把阮軟拉進懷裡,輕輕咬上她的嘴唇,聲音喑啞,“你想玩死我?”
“嗯。”阮軟盯著他的眼睛應他。
說完這話十分鐘後,廖祁生成功被阮軟綁在了床上……
阮軟琢磨了半天,把能用上的都用上了。很多東西前世的時候他都玩過,其實並不陌生。
廖祁生躺在床上不得動彈,眼睛被眼罩矇住了,什麼都看不見,呼吸卻越來越重。
阮軟爬到他身上,在他耳邊笑意滿滿地低聲問了句:“喜歡嗎?”
這明顯又是在“報複”他,廖祁生往她說話的那邊偏了偏頭,略顯辛苦地叫她,“軟軟……”
阮軟咬上他的耳朵,慢慢往下吻,反反複複地折磨他。折磨到他疼得低吼出來,都沒有給他。
因為看不見,廖祁生只覺得身上的每一寸面板都敏感至極,她隨便碰觸過去,都會撩起大片火熱,繼而全部集中到一處。
渾身麻得厲害,他低聲求阮軟,“給我……”
一直到阮軟在他身上坐下來,他低吼出聲,才覺得舒服了一點。然而,根本不夠。
廖祁生是受不了這樣的,已經被折磨得快瘋了。然後他便一直在哄阮軟,讓她解開他手腳上的繩索。
繩索陸續被解開後,他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沖動,把面頰染上酡紅的阮軟抱到床頭,吻上她的唇急急沖進去。
原始的沖撞讓兩個人都幾乎陷入瘋狂,阮軟叫得嗓音嘶啞死揪著身下的被單高高抬起身子……
她有點後悔玩這個了……
在愉悅要攀附到最高點的時候,廖祁生卻又放慢了下來,對她耳邊誘導她:“軟軟,叫老公……”
阮軟搖著頭不想叫,之前每一次他都會故意騙她叫老公。雖然是結過婚了,可她就是叫不出口。平時叫不出口,廖祁生就故意讓她在這時候叫。
然而頭搖過了幾遍之後,還是在他沖進來的時候叫出了聲,“老公……”
綿長的尾音讓兩個人一起到了頂峰。
因為過於激烈,阮軟有片刻的暈眩。她躺在床上,眼睛慢慢地眨,能清楚而緩慢地聽到自己和廖祁生粗重的呼吸聲。這種意識抽離身體般的感覺她曾經好像有過,在什麼時候,她一時間想不起來。
身體因為剛才的激情被抽空了力氣,然後她眼睛滿滿合上,眼前天花板一點點縮成細縫,後來,她整個人陷入黑暗。
像明亮的舞臺被關了燈,周圍始終黑暗混沌,不知道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