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試了兩次,繩子都滑下來,沒掛住任何東西。他喘著氣瞧著上面。他又試了一次,這次繩子終於沒有滑下來,應該是套住了三腳架支架上的的某個位置。
路景試著用力拽了幾下繩子,繃得緊緊的。
他換了個姿勢,另外一隻手也抓住繩子,兩腳蹬住崖壁,緩緩地“站”起來。路景抓住繩子,開始把身體往上拽。
這行得通,他沒花幾分鐘就把手搭上鐵架表面,他兩手一撐住,成功上去後癱坐在上面,拿手抹了把汗。
已經休息了幾分鐘,他從一個小銅柱上取下勒緊的繩套。攀爬變得變得容易多,這次他沒費多少力氣就抓到了欄杆邊緣。
他小心的跨過欄杆,儘量不鬧出聲響。他把從腰上解開,盤起來後藏在不遠處的一堆廢棄傢俱裡。
他藉著的掩護衝到牆邊,貼著牆根朝著正門方向緩緩挪動。
拐過一個角就是宅邸正門,可路景決定先還是探出半張臉觀察一下。或許工房長可以寬恕他出格的行為,但如果碰到警衛,肯定會把不由分說地把他抓進大牢裡。
正門前,路燈開得明亮——有個人赫然拿著煙站在宅邸門口,好像就是工房長吧!他站在自家的門前,沒有其他人的陪伴。距離有點遠,又是背對著他的關係,看不清他的臉色。
雖然有些唐突,但或許這個時機最好不過;如果他現在不去打招呼,等會難道要去按門鈴不成?
他走出牆角,向工房長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還在桌琢磨用什麼方式打招呼才不至於把對方嚇到中風。
也就是還有三四米的距離吧,他剛想出聲,升降籠的傳送鏈條就開始運作,蓋住了他的聲音。有人要上來了。工房長好像聽到了點身後的動靜,在他來得及轉過頭之前路景就扭身跳進了迎賓道旁邊的灌木從內,躺在大理石矮牆下和綠葉中藏身。
原來工房長在等客人。既然路景沒有預約,只好在這裡再等一會了。
真可惜,錯過了打招呼的最佳時機。
鐵鏈咔噠咔噠的轉動聲停下,他小心的翻過身,通蹲起身向來人的方向窺視。來客正對著刺眼的明燈光,他看不見陰暗處的路景,自己的臉被照得一清二楚。
刀疤,帶著怪笑的表情厚毛大衣之下伸出的白色長袍,帶著圖樣繁複的流蘇。他身後還有一個跟班,蒙面,腰上掛著兩把刺客才會用的細短劍。在主人說話時一言不發。
路景再次趴在地面,在腦子裡飛速地處理著眼前的情報。三個人兩前一後經過他跟前,朝著宅邸大門走去。
路景覺得一定得清楚,這個時間點裡疤臉主教出現在這的理由。一場秘密會見——工房長一定是先稱病,再事先撤走外面所有的工作人員,所以這裡才空蕩蕩的。
他順著陰影回到宅邸的牆邊,踩上一扇小窗的窗臺,然後轉過身朝著樓上露天的走廊一跳,兩手扒住邊緣後用力一甩腿,翻上了第二層。
準確的說,這裡應該被稱作是第一層的房頂之上,露天的部分。走到這裡路景才看清這個建築是一個多級塔的結構:底層寬大,可從二樓開始建築部分就急劇收窄。
就著燈光,路景看著一艘小型浮空船的的影子,它的外輪廓差不多有方舟號的一半大。原來這座小型空港的存在就是二層建築如此窄小的原因。
路景彎著腰貼著邊緣繞過浮空船。在浮空船船尾的那一頭,建築形態是一個有著金色圓頂的石頭塔樓。三層塔樓窗戶裡都沒有燈光,他猜主人和他的貴客還在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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