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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子觀音

“是。”

不急就怪了,以後哪有這天時地利人和呢。撇去襄王的勢力不說,白家往後的氣焰也是與日俱減。原書裡的白氏是在齊煬成為皇帝的第六年冬天被廢的,那時白家已經形存神滅。最好的機會就在這兩年才是。

再不能拖。

白玉書在府中住了一日便返回了宮中。在大局未定之前,她不能與白家人太過親近,在面上,她應該站在齊煬這一邊才是。

“白玉書!”

她猛地回過神來,抬頭,齊煬正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她。

她給自己早已空蕩蕩的碗裡添了點湯:“怎麼著呢,吃個飯也要說我。”

“專心用膳。”齊煬說道。

白玉書笑了笑,喝著自己碗裡的湯。她斜眼偷偷看著那個默默給自己添菜的男人,他很好看,很安靜,不開口說話的時候,像是一幅畫。如果他不是生在帝王家,一定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飽讀詩書,半生的光陰都活在詩卷裡的那種。

齊煬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他放下筷子,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白玉書將碗裡的湯一飲而盡。

齊煬卻是看著她,道:“我卻有話要問你。”

白玉放了手裡的東西,豎起耳朵:“你問,我聽著呢。”

齊煬看了看一邊的寫意,寫意得了他的意思,麻溜的離開了。他低聲道:“你說你是下凡的神仙,那麼我問你,你到白氏的身上是個什麼意圖?”

白玉書看著齊煬波瀾不驚的臉,心道,能有什麼意圖呢,七仙女下凡是看上董永了,她總不能說,她是看上沈竹煙了吧。

“我……”

白玉書一時語塞,“我”了半天,索性自暴自棄了:“我說的話我自己都不信的,您當真想聽?”

齊煬冷聲道:“就如此,不能坦誠相見麼。”

白玉書欲哭無淚,心道這要是真坦誠相見了,說她是來讓沈竹煙當太後的,他是會先殺了沈竹煙還是殺了她。唉,去他媽的坦誠相見吧,你自己肚子裡都不知道憋著多少壞水呢。

齊煬還想說話,白玉書卻是先發制人了,一下撞進他的懷裡,哽咽道:“我一睜眼就是白氏了,我若真是存著私心,也不會到這麼個不受寵的皇後身上。你只記著我現在是白氏,是你的皇後,不好麼?”

齊煬被這一下撞了個措手不及,他看著懷裡的人,神情有些複雜。他還有許多話想要問,只是她這樣裝瘋賣傻,他還能問什麼呢。

白玉書仍是在死皮賴臉地躺在齊煬懷裡,都說撒嬌女人最好命,她思忖著要不要再撒個嬌什麼的,不過要是真這麼幹了,齊煬肯定又得跟看傻子似的看她,誒,皇後不好當。

此後一連幾日,齊煬都未曾來過長樂宮。

寫意派人留意著,發現齊煬竟也是未去過其他嬪妃處,正高興著,白玉書一盆冷水就給她潑下來了。

“你就知道光明殿沒藏著什麼人?”她問。

寫意愣了片刻,打算親自去光明殿走一遭。

白玉書忙叫住了她:“你可拉倒吧,他要是真的藏了什麼翠翠環環的,你能拿他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