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聞只覺得喉頭有些發緊，連說話的語調都變得深沉了許多。

“比如說，以前的你，就絕對不會在面前這樣百無禁忌。不僅叉腰，吃相還如此難看。”

初夏毫不在意地又拿起一塊糕點，“那不知道皇上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女為悅己者容？”

看司馬聞尚有些迷惑的臉色，初夏繼續說道：“以前皇上眼裡有我，我自然是想要讓你看見我最美最好的一面。但是現在嘛，”

初夏咬了一口糕點，繼續說道，“君既無心我便休，現在我只想做一些讓自己開心的事情。”

初夏說完之後，便自顧自低著頭地吃著桌上擺著的糕點。

而司馬聞只是眸色複雜地看了一眼初夏之後，便低下了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直到初夏都感覺這氣氛太過安靜的時候，她聽到司馬聞開口了。

“開心的事情？”

“那皇後認為，什麼樣的事情才算得上是開心的事情？”

感覺到頭頂上的熱氣，初夏抬起頭來，才發現司馬聞竟然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身邊。

此時，司馬聞微微彎下身子，對她說話的時候，吐出來的熱氣就吹在她的頭頂。

嘴角忽然有溫熱的觸感。

司馬聞伸手將初夏嘴角的殘留的一小塊糕點拭去，然後將手指伸到嘴邊，舔了舔。

唰——

初夏的耳朵紅了。

接著，連耳邊也被噴得熱熱的。

“皇後，不如今晚和朕做一些開心的事情，怎麼樣？”

司馬聞得意：走開，走開，朕要放大招了！

初夏：什麼大招？

司馬聞：美男計！

初夏挑眉：哦？那本宮姑且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