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著初夏私奔逃亡的這些日子裡,李懷瑜早已暗中和自己的暗衛接洽。
別人只知道那枚令牌是先帝禦賜,必要時可以免除死罪,清君側,封侯爵。可他們也不想想,若是沒有一定的武力作為後盾,這枚令牌又哪裡能夠真正起到威懾作用?
這枚令牌,最厲害的地方其實在於,它可以調動守在皇陵裡的皇室暗衛。
守在皇陵裡的暗衛世世代代只忠於皇帝一人,他們武藝高強,戰法謀略無一不精,全都是不世出的奇才。
而這枚令牌,能夠無理由地呼叫他們一次。
哪怕是一次,對李懷瑜來說也夠了。
因為,他要借他們的手,殺掉李懷瑾。
這一次絕對是個極好的機會。
初夏和李懷瑜兩個人毫無準備的出逃,很快就被李懷瑾的人發現了蹤跡。
被追上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了。
在一處偏僻而平坦的田野上,初夏和李懷瑜兩個人被李懷瑾帶來的錦衣衛包圍了。
“初夏,過來。”李懷瑾像是完全沒有看見李懷瑜一般,只看著初夏一人,對著她招手,說道。
初夏的腳不由自主地向前邁了一小步,但她的手很快就被李懷瑜握住了。
握得她手都疼。
於是初夏停下了腳步。
“李懷瑜,如果你現在乖乖跟我走,我還可以替你向父皇求情。”李懷瑾看著對面交握的那雙手,冷冷地說道。
“認錯?我卻不知,我何錯之有?”李懷瑜微笑著揚起頭,直直地迎上李懷瑾,目光裡同樣是一片冰冷。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李懷瑾對著身後的錦衣衛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動手了。
只是,錦衣衛卻沒有動作。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他們身後,竟然毫無聲息地出現了數十個蒙面的灰衣人。
竟無一人察覺他們是如何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