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搬家,換一個地方住而已。”
說完之後,初夏收了臉上的神色,對他露出一個溫柔而又善解人意的笑意,“你不用擔心。”
“別自作多情了。”
“好。”初夏苦澀地笑了一下,然後又開始慢慢地,收拾自己的東西。
曾子彧被初夏的回答噎了一下。
兩人之間沉默了一會兒,後來還是曾子彧率先開口:“好端端的,你搬家幹什麼?”
初夏一邊低頭收拾東西,一邊回答他,“我考慮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生下這個孩子,”
說到這裡的時候,初夏情不自禁露出了一個只屬於母親的慈愛的笑容。
“我想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把他生下來,就當開始一段新的生活。”
說完,像是想起了什麼,初夏忽然抬頭看向了曾子彧,“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打擾你和鐘楚樂的。”
看曾子彧不說話,她露出了為難的表情,說道:“如果你還不滿意的話,我可以去幫你解釋的,就當是那一夜,是我給你下藥設計的好了。這樣可以嗎?”
“什麼叫就當是你下藥設計的好了,那一夜本來就是你下藥設計的!”一提到這個,曾子彧的火就上來了。
初夏一臉迷茫,“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那表情,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也許是初夏的表情太具有欺騙性,曾子彧開始回想那天晚上的事。
那天晚上,楊心妍說看到他和鐘楚樂感情這麼好,她終於死心了。
於是搬了一箱啤酒過來,說是什麼對這段感情的告別儀式。
曾子彧就陪著她喝了。
兩人喝得醉醺醺的,後來曾子彧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裡有一股火在四處亂竄。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和楊心妍滾到了一起。
那一天早上,他看見楊心妍臉上沒有一點意外的樣子,就認定了是她下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