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定了。”夜歌盯著葉仁看著。
“你都已經這樣子了,還這麼的囂張?還如此一般的狂妄?你到底是自信心從何而來啊。”葉仁歪著頭盯著夜歌看著。
夜歌搖頭,搖了搖頭。
葉仁如果只是被葉仁傷害過一次,他可以找人報復對方,然後,對方死了也就算了。如果說現在他被葉仁給傷害了第二次,那就不單單只是傷害了,那就直接升級成為了打臉。這麼一個時候,葉仁死定了。
“算了,沒什麼事情我走了。”葉仁道。
夜歌看著葉仁的身後。
突然之間,整個酒吧寧靜了下來,在這一刻,喧囂已經不再。
葉仁轉身過去,一枚中年大叔一般的男子正在朝著他緩緩,緩緩地靠近過來。在大叔的身後站著十來個壯漢,那麼一種殺傷力,看著就是強而有力的。
不過,憑藉著葉仁這種只要一旦是出手,一抬手就可以收拾對方一群的兵王而言,十多個壯漢而言,嚇不死人。
“你猜猜我到來以後看見了什麼。”中年大叔笑看著葉仁問道。
“我不知道。”葉仁搖頭。
“我看見我的兒子,親兒子被人家給收拾的跟個鬼一樣,然後我看見人家無比的囂張,無比的張狂,簡直就是一種無所謂的感覺。”大叔道。
“他是你親兒子?”葉仁指著夜歌衝著大叔問道。
“是的!”大叔點頭。
“大叔,您媳婦是不是總喜歡跟人出去玩啊,就這個長相,怎麼可能是親兒子呢?這絕對是媳婦偷人了以後跟人家配種生出來的孩子啊。”葉仁一本正經道。
大叔雙眼眯成了一條縫,正所謂,旁觀者親,當局者迷。一直以來,他都是當做夜歌跟親兒子一般的來對待,但是,當此刻葉仁這麼一說之後,他也覺得,有沒有可能夜歌壓根不是親兒子呢?他一直都覺得,夜歌跟他長得不是很像啊。
夜歌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爹的親兒子,他也一直都覺得自己跟爹長得不是很想。不管走到哪裡,人家都說他像他媽,但是他媽都死了二十多年了,人家怎麼就知道像他媽了?媽又不在身邊對不對?
“小兄弟,不管是不是我的親兒子,你收拾了他,那就是打了我的來臉,你將他收拾的這麼慘,那就是在狠狠的打我的臉。你自己說說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算。”大叔指著夜歌衝著葉仁詢問道。
“愛怎麼辦怎麼辦,想怎麼辦都隨意。反正指望我賠錢,不現實,指望我道歉,想多了。想打我一頓,只要你有實力,我是很隨意。”葉仁聳了聳肩道。
大叔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沒有見過如此一般無賴的男人。這還能是個男人麼?對方到底有沒有小鳥?
“給我弄他!”大叔指著葉仁大喝道。
葉仁神色凝重的看著大叔的身後,大叔,他不是很在乎,大叔的身後,一開始他不是很在乎,現在則是不一樣了。他感覺,這些壯漢的力道驚人,一旦被觸碰到,恐怕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所以,自己還是躲得遠一點點比較好。
刷,刷,刷!
壯漢們一次次的朝著葉仁攻擊著。葉仁呢,他則是次次躲避。從來都不跟這些壯漢進行正面的交鋒,他都是挪移過去身形,躲避過去對方的攻擊。
壯漢們一開始或許還無所謂,但是,漸漸地就覺得不爽了。這換做是誰都不可能爽!人家一次次的躲避,你能咋地?無可奈何啊!人家壓根不跟你正面交鋒,你每一次拳頭都是打在了空氣之中,你是多麼的不爽,人家是多麼的不在意,然後,如此一般,週而復始。
主要是看不見盡頭,當一件事情你壓根不知道什麼時候是一個結束的時候,你就感覺心好累!
壯漢們開始改變策略,他們散開,他們形成包圍圈將葉仁包裹在了其中。他們緩緩地收縮,如果葉仁在中途企圖朝著誰展開攻擊,他們全部整體都會動起來,反正就是保持著每一個人都距離葉仁兩米,然後,一秒鐘小小半米的收縮著包圍圈這樣子。
葉仁壓根沒有想過攻擊誰,他就處在原地等待著對方包圍圈的形成。
葉仁只是好奇,好奇對方到底要幹嘛,他想看看。
包圍圈形成了,葉仁處在中間盯著四周看著。
“兄弟,剛才你很靈活,我們的攻擊你都躲避了過去。但是,現在呢?現在不管你的哪一個方向都處在了我們的包圍之中,你壓根躲避不過去啊。來來來,說說你的獲獎感言吧。”壯漢笑看著葉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