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葉仁等人在房間之中,這是準備休息的節奏。在農家樂這種地方,大夜晚的也不可能有什麼好玩的。夜生活什麼的,那都是城裡人玩耍的東西。農村人到了夜晚連廣場舞都不跳,直接睡覺。到了白天,那就開始種地。
葉仁看著窗外的風景,感覺就這樣子無比的太平的過著生活,其實也是非常不錯的一種經營理念。只是,真的會一如既往的那麼的順利麼?他就看見眼前出現了一道黑影,隨後,一個黑點那是從遠到近,那是席捲而來。
砰!
嘩啦啦!
玻璃直接碎掉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呢?
簡單了!
周家村之中的周工,越是想就越是覺得不舒服。他尋摸著,這車子的輪胎那是肯定談好了,絕對不能碰了。但是,不能碰車胎不代表不能砰別的是吧?這窗戶也不是車子一個系列的,這不是老闆娘家裡的麼?那麼,將老闆娘家裡的窗戶砸破了跟對方又有什麼關係?
砰,砰,砰!
一扇一扇的窗戶被周工砸破,他可是專業幹這個的。要說是砸玻璃,霍,那準頭絕對是百分之百,只要他想砸,沒有他砸不到。
現在,看著這麼幾扇玻璃已經是成功的被砸破,周工的心情還算是不錯的。要說是徹底的解氣了,那還沒有達到這種程度,不過,現在的狀態那也是差不多了就是。
周工覺得,現在心情已經是愉快的差不多了。既然是心情都愉快了起來,那麼,他就可以離開了,繼續的留著在這裡沒有絲毫的意義。
周工轉身,準備離開。走了,走了,完事了就準備走了。
“喲,這是很有公子風範嘛。將人家的玻璃砸了,然後就準備直接走了?你有問過人家的感受麼?來來來,跟我好好的聊聊來。”葉仁盯著周工的方向看著。
周工轉過身,他一臉驚愕的看著葉仁。他想了想,自己應該不可能留下任何的證據。這麼一種鬼地方,那也不可能有攝像頭。嗯,建立在如此一般的基礎之上,只要他秉承一個原則,不是我乾的,就不是我乾的,我就只是出來尿尿的。到時候,這件事情那就說不清楚了。
周工越是想,越是覺得就是這麼一個道理。當即,他衝著葉仁說道:“你在說什麼?為何我完全聽不懂,我感覺你這個人好像有點神神叨叨,莫名其妙的樣子捏?你這麼的神經質,你爸爸媽媽知道麼?”
“我再說什麼你要是聽不懂的話,那就說明我需要讓你聽懂了。”葉仁買不要朝著周工走去。
“你,你,你要幹什麼?”周工惶恐了。從現在的這麼一個態勢來看的話,城裡人似乎不準備講道理啊。
“我覺得你心裡應該知道我要幹什麼。”葉仁來到了周工的面前,左手伸出,一把就抓住了對方的衣領。講道理,那也是要分人的。如果是講道理的人當然跟對方講道理,猶如是眼前這種幹了事情完全不承認的人,你跟他講道理有什麼卵用?
啪!
葉仁一巴掌就煽乎在了周工的臉上。
周工傻眼了,從小到大,自己那就是村子之中的一霸。為什麼呢?因為他有一個當村長的爹。首先這些村民沒人惹呼他,隨後,外人要是招惹他的話,村長一聲令下,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的。
所以,周工從來沒有捱打過。一般都是他打別人!並且,他想打誰就打誰,大不了到了後期就是他爹出去鎮場子。但是,在今日,他被葉仁給打了,這個事情特麼的是怎麼說?人生之中第一次的捱打,正兒八經是第一次啊。
周工死死的盯著葉仁看著,這怨毒的眸子,無比怨毒的看著對方。
“滾!”葉仁說道。
“你可知道我是誰?你可知道打了我的下場是如何?”周工看著葉仁。
“你不滾,我還打你。”葉仁就盯著周工看著。
“好,好,好,你真的是有持無恐啊。你真的是非常的厲害啊。行!”周工指著葉仁。
周工撤了。
臉上的五指印,這可是一個無法消掉的東西。也就是趁著夜色的掩護,所以大家才沒有看見而已。但是,周工回到了家中以後,這父親又沒有睡覺,那一眼之下就將其臉上的五指印給抓住了。
“我去,我去,這是什麼鬼。”周村長指著周工臉上的五指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