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太陽剛剛升起。
葉仁走了好遠的山路,終於來到南冥山腳下,棄車,快速向著海拔四千多米的山頂爬去。
南冥山植被非常茂盛,物種繁多,各種野生動物出沒,不時傳來獸吼,到處都是鳥鳴之聲。雖然如此,這裡不適合旅遊,只適合探險。向上攀爬了幾十米,葉仁的胳膊和腿上已經被劃出幾道微紅的血痕。
對於常人來講,獨自登南冥山是不可思議的,絕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對於兵王葉仁來說,雖然有難度,但還是可以接受的。說實在的,當年在國外接受野外生存訓練時,比這要艱苦很多,除了生存困難,更有真槍實彈的考驗。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攀爬,雖已經疲憊不堪,但葉仁終於達到了山頂,而且也發現了直升飛機。不敢冒進,他躲在樹林邊上觀察著直升機及開闊地四周的情況,終於,發現對面的樹林的隱秘處,有兩個荷槍實彈的外國人,他確定,娜尼一定在他們手上。
小心翼翼地沿著樹林向兩個荷槍實彈的外國人靠近,此時,太陽已經升的很高,在陽光強烈的照射下,身上被劃傷的地方一陣陣灼痛,但葉仁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響。慢慢地,慢慢地,漸漸接近了兩個外國人,距離他們不到十米,葉仁停下來,趴在那裡繼續觀察。也在等待突擊的時機。
再說洞裡面的娜尼,她此刻並不知道葉仁來救自己,繼續賣力地和皮冬糾纏著,又一瓶紅酒已經喝下半瓶,但是皮冬不但沒有喝醉,反而更加的興奮。可他防範的心理漸漸放鬆,此時雖然沒有酩酊大醉,但也已經是醉眼迷離,雲裡霧裡。
“皮冬先生,來,我們乾一杯,我先喝掉一半,你把瓶裡的酒全部幹掉,怎樣?”娜尼搖晃著手中的酒瓶,魅惑地說道。
“沒問題,不過,不過我要是把酒喝掉,你可要答應我的要求。”皮冬眯著醉眼回答道。
“什麼要求?”娜尼故裝不懂。
“你知道的,妞兒!”皮冬貪婪地從上到下看著娜尼半遮半露的玉體道。
“哦,哦,明白,明白,當然了,先生,只要你喝得下,我可以奉陪,而且我保證讓先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銷魂的感覺,喝吧!”娜尼洋醉,一邊用右手的中指做出“勾引”的動作,一邊拿著酒瓶就往皮冬的肚子裡面灌。
“好,好!”皮冬一邊說著,一邊迫不及待地大口喝著,很怕速度慢下來耽擱了自己的好事。
把酒給皮冬灌下,娜尼順手把喝乾的酒瓶放在自己的身後,與另外一個空酒瓶放在一起。這個動作引起了皮冬的懷疑,當他正欲起身去搶奪酒瓶時,娜尼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讓他的頭淹沒在自己的波濤洶湧裡。
香,在酒氣的作用下,洶湧撲向皮冬,攝魂攝魄,欲罷不能。
軟,如晶瑩欲化的水豆腐,溫柔滑膩,透入肌膚。
這是皮冬此刻的感受。
皮冬賣力地吸允著,整個身體感覺火燒一般,彷彿要把娜尼吸乾一般。
娜尼恰到火候地逢迎著,而且嘴裡還發出連自己都聽不懂的呢喃聲,特別的誘人,搞得整個山洞都不安寧了呢。
這聲音,對於皮冬來說,更讓他得寸進尺,當娜尼一邊繼續故意喊叫著,一邊順勢躺在大石板上,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飛身跨了上去。
娜尼不禁痛得“哦”了一聲,整個身體都感覺不好了呢,但是她強忍著,然後繼續假意逢迎著皮冬,此時皮冬已經完全放下心裡防線。
眼看著皮冬就要拿下娜尼黑色的小內內,突然聽到“啪、啪”兩聲,是酒瓶破碎的聲音。娜尼開始攻擊了,她再也不想被這令人作嘔的傢伙的欺侮。
皮冬突然鬆開了手,突然抬起滿是鮮血的頭,怔怔地望著娜尼,當他意識清醒過來時,娜尼已經從他身體下掙脫出來,惶恐地跑向山洞的更深處跑去。
皮冬顧不上疼痛,起身追去。
突然,他身後傳來槍聲, “噠、噠”兩聲,點射,顯然對手不想要他的命,故意打在他腳邊。
略微遲疑一下,皮冬立即明白髮生了什麼,瘋狂地向山洞深處跑去。
來者正是葉仁。剛才在山洞外面,他趁著兩個放哨的僱傭兵不注意,迅速從背後攻擊了他們,扭斷了他們的脖子,可憐兩個身經百戰的僱傭兵,在兵王面前死的那樣沒有尊嚴,無聲無息。
然後,他迅速竄入洞中,以同樣的方式解決了另外幾個僱傭兵,雖然發出了一點聲響,但並沒有驚動當時正在雲裡霧裡的皮冬。
而就在此時,娜尼發瘋似的衝出支洞,跑向山洞深處,葉仁順聲而來,發現了追了出來的皮冬。所以,他放了兩槍,想震懾一下這傢伙,對方並沒有被震懾住,而是跑向山洞深處,他也不敢怠慢追了上去。他知道,此刻娜尼面臨著巨大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