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道:“一個國家只有一個皇子,這龍椅才能安心地坐下去!況且真正的聖旨可不是我的皇兒,是那賤人的兒子,樓鴻之。”
“那父親就放心了。”
隨後左丞相安遠坐著轎子出了宮。
二王爺府,樓鴻之正與刺客交手,生死一線,管家拿出一把短刀,刺向樓鴻之腰腹。
樓鴻之腹部出血,手捂著傷口,向後退了一步,刺客又提起刀劈向樓鴻之,樓鴻之一劍擋在頭頂。
樓鴻之終不敵,全部的力氣用完,倒在地上,明白自己今天也許…他看向管家——這是母親給自己的人。
樓鴻之只說出一句:“為何?”就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最後一眼只看見一個女子擋在了自己面前。那女子正是七巧,說來也巧,二王爺府正建在七裡香不遠處。七巧,杜珏聽著打鬥聲,聞聲而來,過來正看見管家刺向二王爺樓鴻之。
女子將刺客逐退,杜珏又躍過高牆,與那刺客纏鬥,杜珏手中劍光閃耀,只聽“嗤”的一聲,便把劍身紮到了刺客的胸口,劍尖滑落血珠,掉在地上,刺客轉身就想跑。
“哪裡跑……”
杜珏大喝一聲,那刺客身上帶傷,身形慢了一步,又被杜珏在胳膊上劃了一劍,跳牆而出,只留一灘血跡。
杜珏又將管家捆綁起來,七巧將受了傷的樓鴻之送去樓行之的府中。
樓行之府上也經歷了一場打鬥,異常激烈,不過都是暗衛及董傑出的手,樓行之在一旁看著這些刺客,到底是誰這麼早就坐不住了。
七巧來的時候,暗衛正在清理地上的血跡。
杜珏將樓鴻之交給董傑。兩人眼神相對,看來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這才知道,琉璃閣和洛水閣為什麼能夠在這永安城中井水不犯河水了,二人又看向那正在說話的兩人,心中翻著白眼。
“巧兒可曾受傷?”
“沒有。”
“那就好。”
二人敘完舊,樓行之吩咐董傑:“去查,我看是誰這麼早就坐不住了。”
皇宮,養心殿,宮殿還是宮殿,只是換了一個皇帝。
“四弟,可願祝我一臂之力。”剛登基不久的皇帝說。
“臣為夏朝王爺,自然為夏朝的黎民百姓著想,為國家出力。”樓善之低下頭說道。
“四弟真是長大了。”
樓善之未接話。
皇帝又說:“四弟,朕再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再告訴朕,退下吧。”
“臣遵旨。”
樓善之緩緩退出養心殿,不過他沒有回府上,而是去了樓行之那裡。
樓善之聞到空氣中傳來血腥味。
“三哥,這是怎麼回事?”
董傑進來,見到四王爺,又看向閣主,欲言又止。
樓行之:“但說無妨。”
這才開口:“屬下調查到,皇後想要刺殺您,二王爺和四王爺。但昨夜所為並非是皇後,像是嫁禍於人。”
看了一眼樓善之,接著說:“還有一批人去了四王府,未尋到人,被妃玉截住了人,落下了珍珠。”
董傑又將珍珠遞上去。
樓行之撫摸著手中的珍珠。
樓善之:“昨夜我在宮中,並沒有在王府。”
就是說,若是皇帝派人來劫殺,那並不會去四王府,刺客並不知道四王爺不在府中,所以去四王府才落了空。
永安城中有一雙眼,盯上了皇室。
可那人是誰?又為了什麼?
“去查查黎國的人。”
七巧那邊也在查黎國一行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