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青年老闆的老闆的朋友，他能不能繼續吃飯她是有決定權的，萬一把他開除，他不敢說還能找這樣一份好工作，自然是非常慫的。

“你剛才說，打傷你們的小孩，說過自己是那家店的老闆？他就是秦川？”關潔立刻追問道。

“他說過自己是老闆……但他沒說過自己是秦川。”青年低聲道。

也可能說過，但他被打太嚴重忘記？反正青年是沒有關於這個名字的印象。

“他長什麼樣？”關潔又問道。

青年大概的一番描述。

跟關潔記憶中的秦川，那麼吻合，年齡也十分相近，關潔眼中閃爍著微芒，那是仇恨的怒火。

現在她有七成把握，那個小孩就是她認識的那個秦川。

那個她一直仇恨的人。

“是一個人麼？”陳達問道。

“你們不是說，被那個小孩給打了一頓，都打尿褲子了？”關潔問道。

青年們一陣羞愧。

被打已經很丟人，打到尿褲子更是十張臉也丟盡，主要秦川下手太不要臉，專往那薄弱處下手。

“你們可以去報仇了。”關潔道。

青年們一愣。

陳達也是一怔，他本來沒想幫他們報仇，一群廢物，連個小孩都打不過，還去報什麼仇？沒必要。

現在關潔這麼說，陳達不得不考慮改變想法。

“我叫點人幫他們？”陳達問道。

“別那麼高調。”

關潔拳頭緊握起來，她真想狠狠打秦川一拳，道：“他不是開著一家店麼？我們讓他開不下去。”

這招他們用過，一開始就驅趕客人。不過他們沒有像關潔所希望的那麼極端，他們主要是為賺錢，收下那個店，而關潔只想要徹底毀掉他。

陳達聽說關潔的想法以後，都不由得有些無言，覺得女人狠起來，真是一點也不亞於男人。

……

市一中也總算迎來期末考試，秦川推演過後將期末考試勉強敷衍過去，連續的考試過後，整個人有些筋疲力竭，考試是最累的事情。

然後秦川也迎來了寒假，聽說寒假時間後秦川不由得一陣無語，市一中果然是神聖殿堂，跟其他學校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在這裡上學要累死人。

若不是秦川有推演能力，可能在這個學校一天都活不下去。

“難怪總出人才，這種模式還不能出，那人才的要求未免太高。”秦川不由得一陣唏噓。

高中不易。

整個學校被白雪覆蓋，秦川望著，開始懷念起初中時的生活，自己是提前進學校的，朋友都還在讀初中，並且早就已經放假，那日子才叫輕鬆悠閒，或許他們不這麼覺得，但他們來市一中上兩天學，肯定就這麼想了。

迎來寒假，算是唯一的好訊息。

緊接著就有壞訊息傳來。

“店被砸了。”蘇玉鶴髮語音給秦川，語氣萬分疲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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